概。
因低头黑色头发瞬间变成白皙面孔,眼睁睁看面孔冲自己就凑来,这气息分明十分危险。
即便知道这男子看不见自己,但还是被威胁到下意识向后一缩。
修长的手指穿过自己的身躯,略有颤抖的摩挲半天后。
两人同时失望。
一个是存在感太弱。
一个是希望落空。
但蓝衣男子反应很快,故意将方才皱起衣裙重新缕平,等待。
而阿莼貌似也找到取乐蓝衣男子的方法。
对准尸体裙摆啪的毫不留情就是一脚。
蓝衣男子手下的裙子明显再次鼓起。
阿莼看到蓝衣男子低着头呆滞很久,仿佛不敢相信什么。
于是接下来。
缕平!
踹起!
缕平!
踹起!
缕平!
踹起!
缕平!
踹起!
缕平!
踹起!
……
非常无聊又有意思的十来个回合后,阿莼腿软。
蓝衣男子故意缕平尸体腰身处的衣摆。
阿莼对准衣摆就是毫不留情一脚。忍不住想,若是这女子还活着,自己脚下是正常力度,女子定是浑身青紫。
蓝衣男子手抖的更厉害了,阿莼皱着眉努力凑近看的仔细,几乎要抵到鼻子上。
突然,耳边落下一声棉麻入骨的低沉声音:“寒酥。”
比第一次见到尸体鸡皮疙瘩起的还迅猛,阿莼赶紧缕缕手臂,搓搓脸。
寒酥?
这尸体叫寒酥?
别说,相比名字,还是男子的声音更能打动她。
话说,蓝衣男子是真的话少,在树上看了这男子很久,就没听见这男子说过一次话。
紧接着:“寒酥,是你?”蓝衣男子明显没有冲着尸体说,而是对着阿莼这个方向说。
这次阿莼没给回应,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叫什么。
蓝衣男子未得回应,不迟疑,指尖凝成一股火光,如烟花般散在梧桐树各处,然后变成飞灰消散。
阿莼没反应过来,蓝衣男子这是要做什么。
然后,蓝衣男子仿佛确定什么,声音有丝欣喜:“寒酥,你终于要醒了吗?”
要醒?
那我呢?
阿莼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