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折腾一夜,远处,晨曦袭来,灰蒙蒙的像两人感情,一层怎么也戳不破的纱。
前一世,他披着用云淡风轻的伪装铠甲,而这一世他褪下后,她却接过来,穿上去,而这一次造化弄人的是她真忘了。
突然,唇上迎来一股热浪流淌,汹涌澎湃,还有点咸腥。
而不远处,幽蓝的长袍在这春风下吹得翻飞格外缥缈,整个人想什么入神。
阿莼边走边用手去碰触自己唇上流淌为何物。
放眼望去,此处是整个求如山的最巅之处,再向前一步是深渊,而这渊下便是寒生说的云梦大泽了,不过,即便如此危险,但依旧忍不住小心向下瞧,求如山的全景呈现眼前。
原来,这空华正殿且是欣赏美景的绝佳之处,山下,峦层叠起,陡峰寒洞,奇树异草,郁郁葱葱,绿出了层次,茂盛的无论从两边还是身后看,都望不到边,求如山独独坐落在云雾之中,若隐若现,中间瀑布环绕四季,雾气朦胧隐约却不显眼。
而这云梦大泽并不平静,看不清,但咆哮如猛兽般的巨浪声仿佛就在眼前奔腾呼啸着,浑浊的瀑布与流波海相连,从云雾中探出头,毫不犹豫的倾泻而下,水滴之间的相互碰撞,如飞花般飘的四处飞散。
此山单轮廓就以十分壮观,宽度足有万里,高度有千丈,终年奇珍之鸟盘旋围绕,枝叉盘结,花叶浓密,老新错落,高耸入云,瀑布飞流,池水飞溅,薄雾缭直通天殿。
欣赏正浓,长忘低头正欲开口,惊愕间伸出修长手指十分果决捏住阿莼下颚用力抬起,凭空化物丝帕,快速摁住她口鼻之处,修长的眉宇轻蹙,轻声道:“明知紫棠茶大补,你还喝那么多。”
阿莼抬起血淋淋双手,示意自己来,捂住手帕之下的还奔腾不息的鲜血:“我喝到最后起风才嘱咐的。”听起来像是第一次喝,话说口后,莫名熟悉长忘的话仿若曾经听过,自己貌似因紫棠茶贪杯放肆喝过像只有一次。
长忘也不予计较她到底想不想得起来:“你现在重生,虽是神胎,但神术并未与你归一,所以,往后怕是要从头学起。但眼下不用着急,以你的能力,修行跟召唤曾经法术共同进行,恢复会很快。”
这倒是正事,阿莼神情肃穆。
“明日起,你便搬来空华殿随我修行吧。”长忘下定结论。
阿莼反应很快,嘲弄笑急:“岂不是往后,我还要唤你一声师父了。”
长忘也反应极快噎她:“你若想跪我拜师,便是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