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山主,掌管其中南方世界树木,凡是初成精成怪,都要到堂庭山留底,若这些个别精怪天资不错,他可助其指点修仙呢。此人纯善的很啊。要说,精怪本就不分世界,每方都有,乱的无人统管这烂摊子,此人将南方世界整个精怪给统管起来,还引领正道。对了,听说,其他方世界也有精怪来求见,想要修仙,凡是不在其管辖范围内,即便天资再优越,他都给拒了。原则性极强。”
“原则?我看是死板吧!”
“也是,谁不想壮大自己实力范围,谁不想自己弟子遍天下,名声传万里?”
“你说,他这掌管树木,岂不是修行木术?怎么在云阳山没听说过他有官职?按理说,陛下定会拦聚这人才。”
“孤陋寡闻了吧!不知这树神与云阳山有什么仇怨,陛下找人谈过好几次,连五殿下都出马,明确了想将此人纳入麾下,往后尽享荣华富贵,然后一统天下精怪的想法,但此人脾气硬的很,又倔得离谱,就是不愿意。”
“要说,这修习木术,云阳山当然是巅峰之处啊。”
“哎?你说此人既厌恶云阳山,怎还来让下面的人献舞?”
“这还用问,定是不想献礼,献个舞既表诚意,又当送礼了呗!”
“……。”
后面的话,阿莼听不见了,因为相距甚远的人,她眯着眼,越看越熟悉。
今天怎么总感觉有熟人?
奇怪的是,魔君不知为何,也如阿莼一般死死盯着新飞升的树神,只不过,他的意味就让人读不懂了,显然,魔君与树神是相识的,貌似还是老熟人。
突然,魔君不知为何离席了。
阿莼来不及跟长忘说,放下酒杯就匆匆跟出去。
熟不知,长忘面上还在应酬,右手举杯,左手空闲看似不经意的手势,起风得令,也匆匆离开。
话说魔君不知何事,怒气冲冲走出大殿正准备回魔界,长久保持的机敏令他立刻转身看是谁跟踪自己。
而阿莼不躲不闪,正如她先前说,大大方方暴露在魔君眼皮之下。
稀奇了,魔君有点哭笑不得的疑惑此人是蠢呢,还是对自己能力太过自信。
“跟着本君做什么?”魔君一步步,稳健走到阿莼面前,自上而下打量这着实平谈无奇,扔在人堆也吧拉不出来的娇小女子,不过,离得近了,总觉得这女子身上散发一种无法言喻的神秘跟足足摄人的气势,但都不令他为意。
阿莼也一步步走近魔君,似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