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不清哪里,于是,若有所思似有若无观察阿莼。
长谣殷勤的忙前忙后,亲自伺候阿莼把解酒汤喝下后。兴奋的拉着阿莼,差点哭出声:“姐,真的是你!”
阿莼本就头晕,现在更晕了,分辨不出到底是自己这一世酒量太差,还是席间酒后劲太足,脑袋重新热起来,如万千蚂蚁窸窸窣窣爬过,麻酥的双眼看什么花,一股咸酸再次涌上喉咙,捂着嘴作势又要吐。
长谣早就准备好,赶紧让侍候在侧的几个人近前,待阿莼抱住刚把整个头塞进去大桶,一股热浪直顶喉顶,吐得歇斯底里,翻腔倒海。
“太子殿下到,玉沙郡主到!”
在场的人都没想到长忘脚伤后没回殿中养着,还有心思来串门子。
为了谁而来,估计长忘、凉城、白玉沙都心知肚明。
当长忘一瘸一瘸由起风虚扶进长谣殿中,先看到的就是阿莼全无形象的滑坐在地上,一半裙摆还盖着木椅,两腿夹桶,整颗脑袋塞进桶洞中吐得旁若无人,吐得惊涛骇浪。
整个殿中漂浮的味道可想而知。
树神拿着帕子
九皇子端着茶杯。
两人丝毫没有掀起,像供佛祖般虔诚的左右侍候在侧。
白玉沙门还没进,就被难闻的酒味给熏得门拐歪儿干呕去了。
长忘脚步并没有减慢犹豫,松开起风直径上前,蹙着眉先是弓下腰拍了拍阿莼后背,让其舒服些,问:“她这样子吐了多久?”
具体长谣不知看向凉城。
凉城眼神始终没离开阿莼,说:“从与魔君交手之后就开始吐。”
长谣算算,预计有半个时辰左右,忧色重重道:“阿莼姐这是喝了多少?宴席的酒,后劲应该没那么足吧?我可是记得阿莼姐曾经……。”说到这儿明显顿了下,意识到:“不会重生后,酒量也要重新练吧!”
长忘沉吟:“席间的订亲酒,她把酒中的花引也吃了。”
长谣一听,噗嗤笑出来:“姐没喝茶?那茶不是解酒?”
长忘叹了口气,浅笑无奈摇摇头,即便没有吃花引,阿莼在席间扎猛子似的喝酒方法,想不醉都难。
阿莼自从宣扬失忆以来,处处跟长忘对着干。但凡自己先前喜欢的,如今都恨得不共戴天。
长忘当然不会信她的记忆真的一片空白,情绪控制很好的等她全力以赴的装不下去。
长谣憋着笑,指着长忘:“哥,你变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