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蹒跚着先行一步。
白玉沙恨不得现场活剐了阿莼,死死瞪了瞪却又暂时无计可施匆匆追出去。
凉城一边给阿莼顺着背,现在他也说不清方才阿莼到底是清醒了还是醉着。
良久,殿中传来长谣振奋高呼:“精彩,实在是精彩,我哥逆来顺受,处事不惊终于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不惑殿。
云阳山中有座符禺山,长着一种似油葵的神草,红色的花黄色的果实,果子看起来像是小孩的舌头,吃了之后人就不会被骗,从此不受蛊惑,名为不惑草。
传说这药王因传世绝伦的医治手法与祖辈只传一人的秘密药典配方,另他方世界不少人觊觎。所以,而药王有财有权有地位,为人算得上风流倜傥,据说私下还男女不忌,奈何所有脑子都用在研习精进医术,男女之事纯粹不带丁点脑子图个放松作乐,最后结果肯定,免不了经常被——骗!
被骗的多了,他便一气之下将药王殿的大匾摘下,换上这不惑殿,每每起床第一件事,眼没睁就必须在嘴中吃一棵不惑草,然后振奋高亢一整天。
阿莼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不惑殿,只隐约感觉梧桐服侍将她衣服褪净,送入药池,泡儿足足一个半时辰,她才稍稍转醒,全身舒畅。
先前的话都不记得,唯独记得吐得不出什么来,药王貌似还给她矫正过手腕骨头,突如的刺痛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进了不惑殿中。
对话都不记得,但还是有感觉。
阿莼从水中抬起先前紫黑,现在已经呈现粉红的手腕,下意识左右扭了下,虽说还有点酸痛,倒是不像是之前那么疼,想必魔君手劲太大,自己又与长忘三人同时打斗,连手腕错了位都不知道。
“清醒些了?”轻轻柔柔却又不失疏离感的声音,阿莼想不到第二人,只是……
此处是个圆形可容纳两三人的露天药池,三面环石山,壁缝生花,非雅却绝妙。周围空无一人,连个侍从都没有。
声音从哪里传来?
自己眼前,圆形药池口边缘被架起一个与石山差不多高,三丈长的巨型深灰色布帐。阳光之下,有个十分不清晰的身影。
草啊!
阿莼现在浑身一丝不挂,猛的一捂胸,迟疑的:“师父?”
布帐后的身影不动:“看来是彻底醒了。”
现在的关键点不是醒酒,而是为何两人,一男一女要共在一个池子沐浴。
她泡过的水流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