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他泡过的水流向她处。
太他妈……想象永远比直观更刺激!
阿莼试探问:“师父也是在药浴?”
布帐另一边声音底气十足:“不然呢?”
阿莼想起长忘的脚也受了伤。
但也用不了泡一个池子吧。
若是上一世,阿莼早就生扑过去了。
气氛猛地因阿莼沉默凝固起来。
“你在想什么?”布帐后的声音明知故问。
阿莼望天:我他妈还能想什么?长忘撩人还能撩的如此文雅,真是无比佩服。
“嫌这帐子碍事吗?”
布帐后的语气意味危险了,时时刻刻在戳阿莼的底线。眼见布帐后的身影越来越黑,越来越大,明显是越来越……正在靠近。
“别!”阿莼差点崩了的喊住,若不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形,她都要怀疑布帐另一边是换了人。
“不想看?”身影果然停住了,但声音还在撩雨拨云。
阿莼揉了揉躁动的太阳穴:“师父,你是被夺舍了?”长忘不会被赐婚收刺激了吧!
布帐另一边,长忘随意选了个地方靠着,指尖冒出盈盈蓝光,闲散的轻轻遇水弹出,一朵白到透明的小棠花,然后慢悠悠抱怨句:“没心没肺。”
相识这么久,阿莼还是第一次听长忘会发泄不满。
于是,话中有话的说:“师父都要成亲了,没心没肺四个字,不适合徒儿。”
长忘灵光幻花的手一停,喉头一梗:“你想说我没心没肺?”
分明是在套话。
阿莼勾唇一笑:“徒儿哪敢。”
“你不敢的事,放眼天下,恐怕没有。”长忘是无与伦比的了解她。
两人又是一阵沉寂。
长忘静静在在水中用灵光弹着花,直至半水池,布帐另一边传来听不出情绪高低的声音。
“师父与玉沙郡主何时大婚?”
长忘的手指一停:“十日后。”
“师父还真是迫不及待啊。”阿莼苦笑。
长忘敛下眼皮:“嗯,越快越好!”而后一顿,声音不大,像是自言自语:“其实我想三日后,母后说,成亲前要准备各类东西,十日,已是极限。”
阿莼喉咙梗塞,问出自己听都不爽的话:“师母有孕了?所以师父才急?”
长忘隔着布帐,双目微眯,摄人的目光一闪而过。一个词到了口中硬让他改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