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两个看起来不怎么好驯服的陪酒男子剥的花生,故作话里有话的说:“我有趣的地方还有很多。”
安平看了眼其他人,意思是,果然没猜错,此女子必定是行放浪形骸,狐媚魇道的路子,在驾驭男人上面自有一套,否则眼前方才一看就是新来还不卑不亢,自视甚高的两个陪酒男子,被用了不过几寻酒的功夫就给驯的不怎么洁身自好也是本事。
安平自顾自喝了半杯酒后,不怀好意指着长忘说:“我们殿下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驾驭消受的!境界眼光高着呢!像姑娘这类普通人,怕是无福消受。”说到最后还故作轻松闲聊的笑了笑,这话一是点醒要摆清自己位置,要识趣。二是想要激起阿莼不甘心的胜负欲,人一急不暇择会吐露更多。
阿莼却话锋一转,同安宁一样,看向根本不准备搭话,置身事外的长忘说:“安平公子觉得殿下长得怎样?”
即是送了个现成拍马屁的机会,安平瞬间换了个恭恭敬敬的模样,规规矩矩,言简意赅回答:“太子殿下的容姿风采、修为造诣十方世界闻名。”
阿莼笑着颚首:“安平公子还是没说你们长得怎样。”
安平笑的不紧不慢,直言道:“自是好看。”
阿莼一抬眉又说:“殿下好男风,你知道?”
安平似有不好预感,忙想要岔开话题。却被阿莼顺势抢了话:“从我一进门,安平公子就冷嘲热讽,后送一对戒指寓意暗示让我赶紧找个良人从这滚蛋,现在又不甘心的过来趁热打铁羞辱一番。安平公子,醋意这么大,距离这么近,你想熏着殿下?”
安平压根没想到眼前这看起来十分好欺负任由拿捏的姑娘小嘴如此厉害,忙慌张了下与刚刚看过来的长忘解释:“殿下,咱们多少年交情了,你还不了解我?这种事,我怎敢逾矩奢望?”再说,他对男人也没啥兴趣啊,但敢说吗?当然不敢。
阿莼玩味的抿酒:“哦?暗生情愫很多年?”
本来是一时兴起打听阿莼底细的话题生生转为安平公子吃醋撒泼对当今空华殿下觊觎很多年!
安平自知现在说什么都是错,也了解长忘的性子当然不会做真,站起身,将刚倒满酒的酒杯对着阿莼一敬,无奈苦笑,仰头全闷,算是服输,悻悻回自己位置。
阿莼笑笑,吃着另一个公子被细心切的小块糕点,也不得意,隐隐继续降低存在感。
一下子,无人再敢上前揶揄,因为有所顾忌,很难预料阿莼嘴里还能说出什么话来,掀起什么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