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的本就在于奉承长忘,交好长忘,而不是拆台。皇家从来缺不了话题,所以,好奇便暂时被压了下去。
安平还算识时务,掌控大局,赶紧煽动活跃气氛,准备了一大盘刚出生就被开膛破肚烤熟的鹿肉,还有一人一小盅鹿血。
鹿肉壮阳大补,鹿血壮阳滋补更甚,男人本就出来找乐子,有鹿血鹿肉助兴,无意于每个人都吃了欢愉之药。
果然奏效,屋里气氛又高涨起来。
阿莼面前也有一杯鹿血,于她一女子而言,无非是讽刺。小手段都是她玩儿剩下的,反应极快赏给旁边伺候的两个男子,一人半杯鹿血。
酒局进行到后半场,其实就是欢纵的混乱,男女陪酒都很年轻,在座的公子也都有了酒意,有不慎将酒倒进女子胸里去了,非要亲手擦擦;有不小心蹭到小公子腰身下敏感处了,非要亲手揉揉;娇声轻声连绵不绝。
气氛之中,有三人不在状态,一个目光游离,一个耿耿于怀,一个不爽烦躁。
目光游离的不难猜出是长忘。
耿耿于怀的是安平。
不爽烦躁的便是替皇家外杀伐征战的将军,为人说话与长庭差不多,直言快语,一副成熟稳重模样名为,司然。
诡异般的热闹声,司然也端着酒杯走到阿莼桌前,坐的不怎么斯文,但还算规矩,浑身酒意浓重,也还算头脑清醒。
阿莼弯起月牙般的淡淡笑意,了然又有人来挑事,端起杯与他一碰:“司然将军,你可是与安平公子的目的一样?”
待两人前后净酒。
司然声音粗重:“老子喜欢女人。”
阿莼接话道:“难道将军这是看上小女了?”然后狐疑看向长忘。
长忘似笑非笑的勾唇,置若罔闻。
来回只是一两句,司然就领教了阿莼嘴锋的厉害。此话却不能较真,跟女人较真,男人永远不是对手,因为女人总是有各种理由让男人哑口无言。
司然更换战略:“姑娘,殿下既给这么个位置,大家都明白意思,闲话不说,姑娘总要报上大名,让兄弟们认识认识你吧。”
话听起来非常坦率,没有丝毫缝隙可钻,避无可避。这种小场面,若真想隐藏自己身份,自小养成的习性与理由,她有千千万万。
话到了嘴边,她还是没忍住余光看了眼从头至尾话没说几句,坐在近处,身姿挺拔如华茂春松的长忘。
自醒来后,她有点分不清,玩世不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