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于城府的,轻佻的,旷达的,,皎洁的,尖锐的,真挚的,温柔的,冷血的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人与人之间从来是越来越了解,而她对长忘是越来越不了解,越来越看不透。
今日白天寿宴与晚间这好友聚宴,阿莼直至现在才后知后觉,这是长忘给自己设了一个好大的局,请君入瓮,她毫无防备的跳了。至于这最后目的是什么,用这种方式承认自己的身份到底有何用。
其实,最后选择的主动权一直掌握在自己手中,只是,若自己今夜就是死皮赖脸胡说八道不说自己真实身份,她无法预计长忘还能再刨个什么样的惊天巨坑来坑自己。
这次,她沉默的比时间有点长,以至于屋内一片死寂都没察觉出来。
而长忘的指尖一直在摩挲杯口,看起来平静无比,实则垂下眼皮的凤眸中沉的深不见底,极容易掀起惊涛骇浪。
阿莼收回余光,回了神,一字一句重重砸在所有人脸上:“看来大家对我身份是相当好奇,如若今日不说,怕是大家夜夜睡不着了。”
司然继续做了个请的手势。
阿莼笑的瘆人:“知道我真实身份,是要付出代价的,将军跟大家确定都负担的起?”
司然话到这个份上,自然不会轻易撤退,势在必行的笑意浸慢在战场上才有的屠戮狠意。
安平不愧与长忘是挚交,见长忘从头至尾都不发话,也没对好奇的朋友再次责难,在喝过几杯后,突然通透了一件事。
所以,安平一气呵成接上司然的话:“姑娘,在场所有人都是十方世界里有名望的大族,多大的代价都能付,姑娘别有顾虑,但说无妨。”
“灭族的代价都能付?”阿莼渐渐收起笑意。
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