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你到底想怎样?”长忘也少有的不耐烦,将门啪的从身后甩上,用法力设上结界一封。
阿莼脸色一变再变,被他徒然抖升的气势逼得一退再退,语气冷硬道:“师父,出去!”
长忘浑身酒意未消,理智清醒早就抛之脑后,一步步走近:“师父?寒酥,你这是在故意恶心我,当真以为我真不知道?”
阿莼咬牙切齿:“对,我就是恶心你怎么样?想起你跟花栖木那些事我就恶心。”
长忘笑的阴郁:“怎么,现在不失忆了?都想起来了。”
阿莼脸色越发难堪,索性彻底撕破脸,平日师慈徒顺的画面灰飞烟灭,声音无法控制的吼出来:“长忘,实话说了吧!从我醒来那一天开始,所有人中最不想记得人就是你。我无时不刻在悔恨为什么要认识你,去喜欢你,不但一遍又一遍忍受你拒绝,还要低声下气看你喜怒和笑看你对三百个男女挑三拣四,我恨死那样下贱的自己。所以,这辈子,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咱们就此好聚好散!”说到最后,阿莼已经是愤怒无处发泄,啪的一脚踹断个椅子,然后指着长忘抖着声说:“你他娘的爱跟谁在一块,跟谁成亲,不必跟我解释,你爱怎样就怎样。滚,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
阿莼的话就像无数把刀子,争先恐后的把他割的鲜血淋漓。
她从来都知道如何刺痛他,知道怎么让他忍无可忍。
他的底线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低。一只手攥紧负屃扇,一直手狠捏眉头在用力克制。
他本就不善言辞,突然掀起的风起云涌怒气,让他恨不得掐死眼前任何人都能看出来,偏偏眼前这人看不出来自己心意,堪称眼瞎心瞎阿莼!
胸口不仅巨痛,还因阿莼情绪不稳寒羽同时感应到在他体内越发不容易控制起来,气息在四肢百骸乱窜,上挑的凤眼越发狠厉邪魅,重重喘了粗气后,目光在经历了无数个复杂情绪转变后,上前一把拥住阿莼,重重堵住她能气的人浑身血浪翻腾的嘴,深深吻下去。
阿莼砰的眼睛瞪大,压根没想到长忘这样温吞的性子也会情绪大变去主动做这种事,怒不可歇,扬手一耳光就要甩上去。直接被长忘一把接住然后顺便把她另一只都给拧到背后单手抓住。
两个人今夜都喝了不少酒,酒的作用下,神经都绷到最顶点,气氛瞬间点燃,高涨到不可思议。
阿莼双手被长忘牵制,整个人坚不可摧被箍如他怀中,自己现在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完完全全处于最劣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