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其摆布。
长忘的吻直接省去浅尝与调情,而是带着愤怒狠狠的去发泄,他另一只手伸到阿莼后脑勺向后一揪头发,迫使抬头打开齿唇。
阿莼吃痛,她哪里吃过这种亏,拼命挣扎就要骂,然后再次被长忘的唇堵了回去。
接下来,一发不可收拾。
阿莼的衣裙连撕带扯都被扔在地上,有的还挂在身上。
长忘直接将阿莼强势按在墙上,颠倒众生的魅惑勾唇一笑,粗暴将人打横抱起,扔到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阿莼闷声疼的大叫:“你放开我。滚出去。滚!”
可弓在弦上,怎能轻易松手。
他平日再修身养性,再极力压抑禁欲,终归是个成年男子,根本无法克制的欲念,长久等待的孤独寂寞,酒精渲染撩拨,凉城与两个陪酒的男子公然挑衅跟刺激,让他对她身体产生瞬间的燥热跟蠢蠢欲动。
身体不同寻常的热浪一层掀过一层,一丈高过一丈。
喊叫,怒骂,挣扎,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阿莼咬着牙,闭着眼,放弃挣扎的一声不吭。
“出声,叫出来。”长忘磁性的声音在两耳之间盘旋,让人无法抵抗。
事后,因为实力相差太过悬殊,阿莼整个人跟滩烂泥已经没什么区别了,无能为力用手臂遮住眼睛,第一次在长忘面前抽泣,一个从来不在人前示弱,连死都不露怯色的女子,如今,因为不知该如何收场,走向越来越糟的感情,呜呜哭的像个孩子。
长忘哀伤之色也尽显。
于阿莼而言,长忘像是渗入五脏六腑被猛最的毒药,被最烈的酒腐蚀过,从寸寸骨节,到丝丝毛发,有知觉出,无知觉处,都在翻腾而起的生痛。
长忘平日做事很有分寸,他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不需要做什么,清清楚楚。自小就被训练不能因为感情冲动而失控。
这样头脑无时不刻的保持清醒,说好听了是成熟,难听了是薄幸。
然,偏偏,仿佛所有倾尽半生练就的分寸耐性、不骄不躁,都在这个女子面前尽数瓦解,而且是瓦解的彻底,让他根本控制忽视不了。
长忘给阿莼简单弄干净后,阿莼早已停止哭泣,潮红未退的昏睡过去。以她现在重生等同于普通人的身体,根本经不起粗暴无所顾忌的折腾。
迟缓的清醒,让长忘悔意心疼的皱起眉头。
给她掖好薄毯,自己穿好衣服,轻轻掩好门,去寻药王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