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早就攥的咯吱响。
白玉沙一急情绪不受控制说:“忘哥哥,你答应我的,说过不反悔。”
长忘语气淡淡:“只是与她说句话而已。”
魔君在长忘背后高喊:“殿下就不怕这寒三小姐再来一回毁天灭地之火,重新再回流波海躺个万年?”
话刚落音,长忘负屃扇已经瞬间在掌间展开,毫不犹豫带着杀意直直向魔君喉间而去,速度之快,魔君若不是早有防备,脖子就与身体分家了,但再有防备,他体型太过庞大,还是被击中,庆幸稍稍偏了点,还是被豁了好深的一道口子。
大厅外,来来往往的都是人,虽不知他们聊了什么,但把素来脾气温和的云阳山太子殿下逼急眼出手,定是出了不小的事。
献血喷涌而出,流了一肩,魔君被这咸腥刺激红了眼,挥起大掌就要还击,迎空被一直手死死禁锢。
清筝早就忍无可忍了,这出个家想要想明白点东西真是太难了,果然,天性这种东西,根本无法改变。
张口无比自然就来了句:“草,找死是不是!”
寒晚趁清筝说话之际,一脚毫不留情踹向魔君男人下半身柔弱处,那用单纯遮掩的阴狠露了出来:“千秋,我可没记得今日喜宴那年春邀了你,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白玉沙努力掩饰自己紧张。
魔君知道今日但凡动了手,必定寡不敌众,而且他目的也不在于此,强忍脖颈与柔弱处剧痛,故不答,犯狠低声威胁:“信不信我现在就喊了你身份!”
寒晚笑的古怪,逐渐与上一世有重合之势,清筝看在眼里,心道不好。
她低声垫脚凑到魔君耳边也威胁道:“大可一试,只是,你确定还能重生?”
魔君脸色一滞。
这时,阿莼派过来的侍从气喘吁吁近前,想不到方才远远看到和谐的一幕怎围绕一群人,还有打斗争执。
时辰紧迫,管不了多少,找到长忘直说:“太子殿下,我们三小姐有请房中一叙。”
争执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侍从与长忘身上。
长忘欲走,手腕再次被白玉沙执着的拉住,端庄华贵的脸上满是伤色,近乎于失了态:“忘哥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在场僵持的五个人,都心知肚明,但凡长忘与阿莼见了面,有些东西必将扭转什么。
所以,不能见面。
所以,不能改变。
所以,必须离开。
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