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
举动被魔君盯到,故意对着长忘继续喊,眼睛却看向清筝:“莫遇大师,手里的珠子好生耀眼,可否让本君看看。”
长忘不得不转身将刚迈出的一步,迈了回来,骤然想起阿莼提起魔君千秋的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这个人。
清筝拿珠子的手忙躲开魔君的大手:“魔君,佛珠是贫僧的贴身之物,借给把玩恐怕不妥。”
魔君也不恼,又将目光转向寒晚,话里有话继续道:“不知这位紧随大师的姑娘是?”
寒晚在清蒸口中听过在魔族曾经遭遇,对眼前这说话不阴不阳的人开始心生厌恶。
清筝不漏痕迹将寒晚半个身形一挡:“是贫僧的俗家徒弟。”
魔君点点头,话挑开一半,顺着说:“哦,不知法号是?”
“夜寒。”
反过来就是寒夜,稍一琢磨就明白与寒晚意思相近。
但无心之人,不会深想。
怕的就是本就意图不轨之人。
果然,魔君笑的猖狂:“夜寒?好名字,莫不是姑娘是冬天夜晚降生所以才叫这个名字?”
清筝与长忘稍稍一对眼,继而平静回答:“我徒儿还小,若魔君有其他意思,还是换个与魔君身份年纪相当的姑娘最为合适。”
魔君说话可不怎么喜欢拐外抹角,试探两句,紧跟就是一句让人喘不上气的话:“本君真是钦佩大师,整日把两个炸药带在身上,就不怕哪天一不留神粉身碎骨吗?难不成……大师也通晓重生之法?”
两个炸药。
一个是曾经的魔妖王。
一个是……。甚少人知道。
此言一出,长忘、清筝、寒晚的脸色都变的灰暗。寒晚的身份十分敏感,整个天下都以为那日被毁天灭地之火烧死的事寒晚,再无重生可能。即便重生,但曾经魔妖王身份,恐怕避世的那年春也保不住她,必会毫无立足之地,不死不休。
白玉沙一时拿不准魔君这是什么路数要帮她,只是静观其变。
长忘笑里藏刀:“说说你的打算。”
魔君语气阴郁:“太子殿下,本君也不跟你绕弯子,只要你现在离开那年春,我必不会声张此事。”
长忘性子再温吞,也不代表他反应慢,目光极快的在白玉沙略紧张的脸上一滑而过,口吻赞赏道:“魔君急于给自己添堵的本事,一般人还真学不来。”然后深意盎然一笑,懒得理会,就要走。
魔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