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哈哈笑的有点疯癫,扬手擦去嘴角的血:“你又不是太子殿下,又怎知道他喜欢设么样的。”
啪!又是一耳光扬上去:“你口中清华高洁的太子殿下特意在求如山给寒酥开了间青楼,你说,若不是阿莼太过不知廉耻,臭名千里,他怎会为了讨好去做这些令人结舌讨骂毁名声的事?”
梧桐忽的止住笑,神色灰败。
啪!第三耳光扇过去,力度之大,梧桐脸颊肿的在月色下发亮。
“你太不了解男人,像阿莼这种女子,对他那种司空见惯名门淑女极难驾驭的男人来说,犹如飞蛾扑火致命吸引力。而我,都说男人不能打女人,理由一大堆。可有些女人犯起贱来,简直比男人还欠打。今日这三耳光,算是本山主赏你的,现在滚回你姐姐哪儿去,若在出来兴风作浪,我就把你们两棵梧桐树给劈了烧柴包肉包子吃!”冷到没有一丝人气的说完,一招手,让跟随的两个侍从给拖了下去。
梧桐不甘疯了般挣扎。
阿莼蹲下一拍:“知道我为何你对这么放纵吗?”
梧桐拧着头不说话。
“谢谢你上一世能陪在小晚身边。”
言外之意:谢谢你能在梧桐最孤寂,最不愿意见人最怕连累我们时,不怕性命之忧的陪着她!这人情债,今天算是还完了!
梧桐听后逐渐放弃了挣扎,仿佛想起了什么,刚才还疯癫的模样,冷了下去。就这样,像被拖烂布一样,拖了出去。
“想不到,你这脾气也有容人之量。”悲伤重新审视阿莼。
阿莼一跳勾过悲伤的肩膀,将高自己一头多的大男人拉下:“嫂子,我大气,还是哥大气?”
悲伤哼一笑,低声在阿莼耳边嘀咕了一句。
阿莼笑到不能自以:“你竟能把哥给压了!”
悲伤打算进去看看凉城,将阿莼手从脖子上放下:“所以,嫂子不能乱叫!”
两人闹了一阵,悲伤独自进了房间。
阿莼沉思着朝向长忘消失的方向看了看,脚不受控制,寻了过去。
房中。
“忘哥哥来床上睡吧,你比玉沙伤的重,最应该好好休息。”
那年春的药很管用,白玉沙喝过之后,已经能下地了,就是脚步还有点飘,长忘见她精神好转,劝其回自己房中修养,但于白玉沙而言,好不容易有个正大光明的借口可夫妻共处一室,怎会轻易离开,反正脸早就丢尽了,再往深里剜了肉去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