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桌间,秉着年轻人的事自己解决绝不插手过来人心态,淡定吃着悲伤着人奉上的花,还挺脆,挺甜。
突然,嘹亮焦急声音非常不合仪响起:“妹夫,说你喜欢三妹,直接说!”
所有人:“……”
这气氛,你确定合适?
寒生赶紧示意近侍,把不知哪根筋又搭错的寒音请下去。
热闹没看完,寒音哪会走。
长忘缓了一会儿。
寒生配合放开阿莼。
长忘温柔强势抓住阿莼手腕。
阿莼怒气重涌,还未来得及甩开。
长忘已经缓缓开口。
“五万年前,父王与与朱山主在赤水山共同得知预言,云阳山下一任国君我,与那年春能得火术真传者的寒晚,我们二人将来要互为死劫,一正一邪,同归于尽,而且思来想去,没有解决之法,焦躁愁苦中,碰巧长谣贪玩跑到赤水山下贪玩,被人误伤了眼睛,待我们赶到山下,伤他之人,已逃之夭夭,而逃之夭夭的人,竟被花长老推演出是我与寒晚死劫的破局之人,或许,这就是天意。”
阿莼当然听得出,逃之夭夭之人是谁,但她正待解释。
长忘似是会意,示意他都明白:“当时长谣双眼血肉模糊,痛苦无比。而前来报信的花长老徒弟一时也说不上何人伤害,但识得模样。而朱伯母貌似当时一眼看出问题,却被话花山主叮嘱,万事不可插手,顺其自然为上策。”
“临行之际,花山主将方才送信的唯一亲传徒弟指给了我,便是师父花栖木,因为师父是除了长谣,唯一见过逃之夭夭之人。”
“散离时,朱山主问我:往后能否好好待渡我死劫之人?”
“当时我年纪也不大,怎看的明白生死那么深的东西,语气也生硬些,说:伤我弟弟之人无胆无责,又怎会真生出渡我之心。”
“而朱山主三问:你怎知此人无胆无责?你怎知此人不是回去寻人来救?你又怎知长谣眼睛受伤是坏事?”
“话别,我与花栖木隐形等在长谣受伤过的树下,想等看未来能解我死劫之人,是否真如山主所说,会回来。”
听到这里,寒生一下子将几万年所有人的事全部串在一起,清冽的脸上写满原来如此:“我说那天阿莼急着拿了一包乱七八糟神花仙草,非要去什么赤水山,我怕又出什么她解决不了的事,便偷偷跟了,结果什么人也没瞧见。不过也幸好那次,阿莼再也没有随心所欲的将黄金敷面摘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