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莼抱住了头,她知道自己是说不清了。
长忘分明听到自己承受太多的心脏拆的七零八落。
然,阿莼听到自喉部最深处发出的轻问。
“然后呢?”长忘一步步走进凉城,绝意的速杀场面即将展开:“上个床就想禁锢一个女子的下半生?”负屃扇白光隐隐闪现,被长忘猛一用力抵在凉城的心脏。
阿莼眼看就要收不住,忙从床上下来,拉住长忘准备动手的手腕:“你俩行了。”
“凉城,明日我有话跟你说,今天先回去吧。”
凉城被长忘气脸涨红,隐隐攥攥拳,最后挤出得体笑意,拍拍阿莼肩膀,颇有风度的先行离开了。
不等阿莼正若其事的与长忘说话。
“你……。”一个你字突然飙到高音变了调。
阿莼被长忘非常不雅粗暴扛起,面无表情径直越过刚出门的凉城,无视因循湖外来往惊呆的侍从,回了她闺房。
将门一踹,进屋,再将门一甩,最后将阿莼好不怜香惜玉扔到床上,然后整个人就禁锢了压了上去。
“怎么,殿下这是想白日宣]淫?”
“我自云阳山来,已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好了。”
阿莼不明怎么没头没脑说起这个:“什么意思?”
长忘邪魅的勾唇:“先前不能动情,后来你又故意找别扭,而我各种束缚制约傍身,感情之事拖到至今。简而言之:寒酥!我已经挑明心意,准备豁出时间跟你死耗到底,靠在这里了!”
“什么意思,说明白点!”阿莼声音再次变了声。
长忘低头亲了阿莼鼻尖:“寒酥,别闹了,直接跟我成亲吧!”
循循善诱,娓娓而来的本事简直给了阿莼一道天雷,直直劈下不带拐弯。
面对长忘无比勾人无比潋滟的脸,阿莼竟十分没底气说不出拒绝话。
而长忘最擅长的就是等待,所以,颇有耐性有极为玩味的压着阿莼把玩她的头发,拨弄她的睫毛,无所不用其极的各种方式撩她,撩的浑身燥热。
阿莼终归不是单纯小女儿家,猛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殿下还真是心胸似海,看我与其他男人睡一块儿,能做到不闻不问不生气。试问,云阳山皇室,真让你娶一个不守妇道,淫】乱宫闱的女子?”
长忘:“我们一未定情,二未订亲的,你怎么就不能考虑其他人了?”
阿莼陡然瞪大了双眼:“你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