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忘:“看来刚才我应该当场打死凉城才对。”
哈?
阿莼:“现在出去也不晚。”
长忘:“凉城那事,我权当你无聊玩玩儿了。”
阿莼被长忘无比大气的玩玩儿三个字震的不轻:“你一个大男人真不计较这些东西?”
她根本不会怀疑长忘会私下会对凉城玩儿点阴的。
阿莼:“三年递向云阳山的飞信,内容被白玉沙和梧桐改的面目全非,你就没信过?”
长忘挑挑眉:“有完没完了?”
阿莼真的无法理解,长忘轻易就这么算了。
长忘知她所想,轻轻叹口气:“对我而言,真与假根本激不起什么波澜。”
阿莼不太信的眼睛半眯
长忘飞快在阿莼唇上亲了下,缓缓睁开浓密睫毛下的凤眸,如深潭中的月光,静到人的心里。
“他不敢!”
阿莼:“……。”
其实并非凉城不敢,而是他对她自小到大的信任与了解,因为爱她,所以,有种莫名其妙的信任存在。
好听低沉的声音传入阿莼耳中。
一刹那,长年淤积胸口如玄冰,如磐石的东西,瞬间碎化无物,她感觉眼眶突然要涌上什么东西,抬起双手忙慌错捂住。
长忘没有强迫拉开她的手,而是距离更近的与她说:“所以,如果接下来你还想故意找我别扭,扬言再考虑其他人,劝你还是不要走这一步。”
阿莼声音带了浓重鼻音:“怎么,我考虑其他人,你还准备报复?”
长忘:“你可以试试。”
阿莼:“但成亲之事,我目前真不想答应。”
长忘:“为何?”
阿莼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发泄之意逼退,放下微湿的手:“太快了。”
“哪里太快?”然后凑到阿莼耳边轻轻诱惑说:“要不要试着算算时辰?”话落就在晶莹的耳垂上一吻,手挑拨的同时滑到腰间,暗示再明显不过。
阿莼腰一躲,半撑起身子恼喊:“长忘!你何时脸皮变这么厚了?”
曾经一撩耳根就泛红的长忘去哪里了?
两万年竟让一个人改变这么多?
长忘唇间留着一抹笑意,坐起身随手已整理方才挤乱的袍子:“想跟寒酥姑娘凑一块儿,脸皮若薄了,怕是呆不久!”
精髓,长忘直接掌握了与阿莼在一处的精髓!
一说脸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