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整个房间早就空了,狼藉也早已收拾好,床边只坐着个起风在拭剑。
“长忘呢?”阿莼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焦躁,见长忘不再,心下一沉,急急问。
起风懒洋洋挑了眉:“你这么能作,难道殿下还要高高兴兴,老老实实等你回来不成?”
阿莼没空跟他口舌之争,不自觉扬高嗓门:“我问你,长忘哪里去了?”
起风见自己殿下如此憋屈,心里本也不舒服,也斩钉截铁喊了句:“不知道!”
接连六天的精神熬煎,让阿莼将一股火隐忍到了极点,瞬移到起风跟前,用了八分力气死死捏住制衡起风拭剑的手臂不能动弹,她是真急眼炸毛了,咬牙切齿:“我再问你最后一遍,长忘去哪儿了?”
起风能待在长忘跟前如此之久,自是不能轻易被威胁之人,自家殿下不悦,他感同身受,浑身血脉没有通畅的地方:“我也最后一遍告诉你,不知道!”
阿莼猛的一甩起风的手臂。
在起风以为她可能要用性命威胁自己,用自残威胁自己,用忏悔威胁自己,用痛哭流涕威胁自己,用污言秽语威胁自己,甚至想到想掐死自己做威胁无数个设想之后。
独独没想到阿莼狰狞一笑之后。
嘶!
起风衣领大敞,露出精壮胸膛。
他还从未有过喜欢女子,即便被女子调戏过也没有上来就扒衣服的。
字不成句:“你……你……你要做什么这是。”
阿莼揪住起风的衣领就往自己面前带,两人的脸近乎咫尺:“绿你殿下,怎样?”
“你疯了!”起风喊了一嗓门,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窗台上跳下,跑出自认为安全的距离。
阿莼指着起风:“你说不说,再不说,咱俩孤男寡女的可就说不清了。”边说,麻利的要给自己解衣服。
“停!”起风崩溃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