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又怕水,她知道无论怎样掩盖气息,都能被长忘知晓,所以,特意穿了起风衣服。
正想着长忘怎认出,明明没有什么破绽。
腰带一松,衣袍大敞,露出中衣。
其实露出中衣里衣,经水一泡没什么不同。
但若隐若现束胸因水浸透,更勒的紧致,一阵喘息困难。
“不难受吗?”长忘的手伸过去就要帮阿莼宽衣解带。
阿莼下意识慌忙推开长忘的手:“我自己来,自己来就行。”
长忘在水中反握住阿莼的手,声音落在耳边:“人都不请自来了,怎么说我也要表示下,伺候你,以显诚意吧!”话落,指尖已碰到束胸,在阿莼背后轻轻摩挲一圈找到接口,轻松解下。
阿莼顿时一阵轻松,喘息通畅,但温热的水浪冲起了一身颤栗。忙将大敞的衣服胡乱陇上:“想不到太子殿下撩人也能撩的如此文雅!”
长忘没有在捉弄的意思,但也没放开阿莼,依旧禁锢:“来了几日?”
“昙花节前一天。”
“为何不直接来找我?”
阿莼反问:“直接找你,就不参加昙花节了?”
长忘示意阿莼松开手,规矩的帮她在水中系里衣带子,眸中一片清澈:“还真有可能。”
阿莼看他不似开玩笑表情,问:“什么时候起风是假的?”
长忘将她里衣给系好:“不才,今日才看出。”
“哪里的破绽?”昙花节这三日她本分的很,怕露馅,话也少,行为举止几乎都在他专注做别的事时才有所动作,其实,起风的说话语气她也能说出个七七八八。她很会藏拙。
所以,不经意,长忘压根没多想,气息相近不突兀,她才能安安稳稳化作起风呆了这三日。
“我泡药浴起风从不问缘由。而寒羽,只要不牵扯你,与之有过激言语行为,它根本不会波动。另外,你比起风聒噪敏感多了。”
原来如此。
长忘将她中衣外袍直接褪下:“快去换了。”
她可不傻,现在站起来,全部贴服在身上的衣服,跟直接占便宜有什么区别。
不露声色指着外面:“你先去换。”
长忘全身上下只穿着一见令人遐想的衣物,他俩是半斤对八两,凤眼一眯:“你想占我便宜?”
阿莼呆若木鸡,眼睛不受控的向药水下看去。
而长忘不躲不闪,任她打量。
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