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浑浊,连隐约都看不到。
泄气。
“挺失望?”
“太子殿下自小成名,皇家楷模,众人对其品行学术评价极高,我以为,殿下无论在何时都是个有道德洁癖,境界无人能敌自我约束的正人君子呢。”
长忘的笑意看似无奈,嘴角某种朦胧笑意散开:“难得寒酥如此高看我!”
“回过头去,我要换衣服。”阿莼又恼。
“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长忘目光灼热的打量,玲珑圆润的少女躯体在紧裹衣服之下的曼妙线条,喉间一阵干涩。
阿莼转身正欲出来,听见背后传来哗啦啦水声,头皮一紧,转身:“你要干什么?”
娇小的身躯被长忘一把捞回怀里,重新禁锢:“改主意了,天时地利人和,若不做点什么,对不起你绞尽脑汁赖在这里。”
流畅的身形,深陷的锁骨,浑身带着令人目眩的水泽贴了过来,非常有安全感的让阿莼沉沦下去。
“你不清心寡欲了?”
“你不故作矜持了?”
故作?
阿莼正想抬腿踹过去。
温凉的唇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落下来。
要么说,专注较真的男人最可怕,也最有吸引力。
清晰的喉结抖动,唇瓣的反复摩擦。
让阿莼心脏狂跳的厉害,她从来没细细看过,长忘动情的模样真可以化了自己。
不知不觉的,柔成一团软软的水,瘫在长忘怀中,无比缱绻贪恋想去索取更多。
她无法想象“身经百战”的自己,竟能被一个吻,亲的浑身发颤。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掌心到指尖,严丝合缝将阿莼手合十的裹住,紧贴住。
炽热的气息萦绕在她耳边,越来越热切,越来越急切,猛的分开。
阿莼眼神还在迷离,并未一下能恢复清明。
“快更衣吧,別着凉。”胡乱揉了下阿莼的头,尴尬的走向一边回避去了。
阿莼方才感觉到了,浮沉的隐忍,还有他嗓音被某种火烧的焦躁,十分克制的没有更多举动。
而当下,两人的确不适合有更深入的了解。
两人各自换好衣服之后,脸上分别挂着不寻常的红晕,绕了个僻静远道才回到静山空后。
长忘才反应过来忽略个人:“起风呢?被你弄哪儿去了。”
阿莼无辜一挠头:“啊,被我灌了药,绑房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