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里面悠闲的聊天。
于长忘而言,刻入骨髓的人,无需回头,也能知道是阿莼的到来。
阿莼刚入门的位置正好能看到侧身坐在窗边的长忘,当他无意看向自己时,凤眸深幽幽的,直望到人心里去。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每每与长忘对视,他疏冷的面部线条都能柔和许多。
“别看了,眼都闪出星星了!”寒生还指望有阿莼支持给长忘一个下马威,好生挫挫锐气,花式折磨一番,好给自家妹妹提一下两人相处间的地位,顺便提个醒。
现在看来,阿莼再多长个几百年的脑子,怕也是压不过长忘了。
一一点过头之后,朱叶青忽视寒生泛灰的脸说:“看来,你们已知长忘所来何事。”
阿莼浑身还虚着,要不是怕长忘干出惊世骇俗的事,她才不要来掺和。
朱叶青见无人搭腔:“寒生,对于云阳山来提亲阿莼,你有什么看法。”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于寒生。
寒生先前暂代山主,话语权在整个秀山,算是举足轻重的,所以,面对向来雷厉风行的母亲没法独自做主,也在争取自己意见时。
斟酌了会儿,又看看故作镇定,面无表情,全凭你做主的阿莼,静静的在屏气凝神气氛中炸裂一道大口子:“我不同意。”
在场的每一个人,也仅有寒晚与寒音吃了一惊。
“寒生,你缺德缺习惯了吧。”寒音边说,边喷着花生皮。
寒生翻翻白眼,明明是一家人,怎么连点默契都没有呢?
寒晚还算精,见除了自己与寒音都是超乎寻常的镇定,自己沉下心,闷不吭声的琢么去了。
阿莼明眸微皱的看向长忘时。
碰巧,他的嘴角正留有丝不可一世的笑意看过来,根本没被寒生的拒绝打击到。
阿莼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
“寒公子可是对长忘哪里不满,但说无妨。”
“我对你哪里都不满意。”
两人都是说一藏十的性子,谁也没有计较下去的欲望,被终于顿悟的寒晚,机灵的插科打诨给糊弄过去,一段颇为正式的谈话就那么表面上看起来算是愉快的散了。
最后,长忘不知用什么方式请示朱叶青,竟留在了那年春,看起风搬运整理几大箱行李的架势,估计是打算长住了。
晚膳,据说是长忘提议不用铺张,从简就好,于是各在各的房间吃了。
阿莼守着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