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莼见长忘脸色忽晴忽暗,看似什么也不在意的气韵:“可惜了,我寒酥的作风,不是你们宫城里一点委屈就要痛哭流涕或是苦苦纠缠的女人。太子殿下,若是觉得小女合适,你就坦诚相待,若是觉得小女不合适,明日走人。”
长忘简直不敢相信,此等轻浮话语还能出自两人之间:“阿莼,你我之间纠葛五万年,与你而言,仅是合适留,不合适就走?”
阿莼笑的幽惶,像是薄薄的瓷片,沙沙地刮着人的耳朵:“那是你,不是我。”
豁然起身。
“寒酥……。”长忘怔怔盯着她。
许久,他绕过桌,走到阿莼跟前坐下,轻握起她的手,温柔到让人完全没有抵抗力,一句话在口中凝咽许久:“别生气了。”
阿莼:“.…..。”高高在上的人都低下头,她本就醋意大怒,也被受感染消了大半。
“这点小事你还生气?明知我只钟情与你。”
好吧,剩下的气,也烟消云散了。
嘴软下来:“回头我也找个男人搂着哭,看你生不生气。”
他的手掌十分炽热,热力一直透入阿莼的身体,把愤怒一点点化掉:“没有人比我对你更好。”
听听,自信又来了。
“昨天干什么去了。”
“真想知道。”
“嗯。”
“你别生气。”
嗯?已经开始酝酿生气了。
“说。”
“与默察过荀花节去了。”
“……,滚出去!”
“寒酥,你听我说完。”
“滚!”阿莼抽出自己的手,想也不想的就把长忘轰了出去。
是的,东方世界的未来之主,丁点面子也没给留。
流年不利啊,自两万三千年醒来后,就没什么好事发生,白玉沙,默察,接连被长忘的烂桃花气的不轻。
自己待在屋里,越想越郁闷,无意间,又瞥到颤颤巍巍的荀草,连个花骨朵都没有。
当时忘了问店老板,荀草如何感知有情人是天订的缘分呢?
算了,看她与长忘的感情诸事不顺,不像是天订姻缘,更像是天订孽缘。
打开门,想着出去转转,实在不行逛逛妖族的酒楼也好。
自从长忘让阿莼看脱[衣[舞给留下严重心理阴影后,再也没逛过任何花楼。
他简直是个强迫症,一旦知道阿莼喜欢的东西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