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说法才让严松信服。
思索了一番后他便接过了魏铮递来的茶水,抿了几口后才问道:“那我们接下来可怎么办才好?”
眼瞧着严松因为自己的官途而烦心不已,魏铮便适时地开口道:“父亲不必担心,此番动乱不会影响您的官路。”
可魏铮的言语并没有消除严松的担心。
思来想去,严松便想指派着手底下的幕僚们去探听一番宫里的消息。
不曾想魏铮却面露不虞,只道:“父亲这么做可是犯了陛下的大忌讳。”
严松白了他一眼,只道:“你懂什么?为父与御前总管也算有几分交情,送些沉甸甸的银两过去,他定然会透露些消息给我。”
魏铮瞥他一眼,想着他自己要去寻死,自己再去阻拦便没有了必要。
严松见魏铮不再言语,只以为是魏铮被自己的话语说服,这便沾沾自喜地说道:“这宫里的门道可多着呢,往后你也要多学着些。”
“是,小婿明白。”魏铮说完这话,便与严松说起了严如月。
新婚燕尔,他在严松跟前假意营造出了一副十分心悦严如月的模样。
严松对此自然乐见其成,只嘱咐了魏铮要善待严如月,并让小厮们送了好些补品给魏铮。
“你虽还年轻,可也要好好补补身子才是,将来才能给我添个外好外孙。”严松笑着说道。
无论魏铮心里如何地多思多想,面上却答应得十分痛快。
离开镇国公府后,魏铮便回了冯宅。
彼时严如月已派人做好了晚膳,正等着魏铮回府享用。
他一走进院落,丫鬟们便围了上来,忙碌着要替魏铮褪下衣衫。
魏铮却摆了摆手,避开了丫鬟们的服侍举措。
“罢了,不必,我一向不喜欢旁人伺候。”
这话一出,丫鬟们都自觉地退到了一边。
这时,严如月也从内寝里走了出来。
她妆点得极为娇俏与美艳,一走出内寝便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魏铮。
“夫君回来了。”
魏铮心里发毛,知晓自己今夜是再也躲不过严如月布下的迷魂阵,只想着快些熬过去这段光阴。
“我回来了。”魏铮说着便坐在了梨花木桌案旁。
这时,丫鬟们鱼贯而入,提着食盒要为两位主子布膳。
魏铮福至心灵,只道:“今日心情好,不如夫人陪着我一起喝些桃花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