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婚那一夜,魏铮便是因为饮多了酒才昏迷了过去。
以至于时至今日魏铮与严如月尚未圆房。
严如月虽心有余悸,可听得魏铮如此说,却没有第一时间拒绝。
她们二人既成为了夫妻,便是这世上最亲密之人。
亲密之人自可毫无芥蒂地饮酒。
更何况饮酒还能助兴,是件极好的事。
严如月笑着道:“好,妾身这就让丫鬟们去温酒。”
魏铮点点头,当下也不去瞧艳光四照的严如月,只顾着吃菜。
严如月朝着他频频暗送秋波,只道:“夫君别只顾着吃菜。”
魏铮面露赧然,只道:“不瞒你说,我忙碌到现在还真有些饿了。”
于是,他便不顾严如月的劝阻开始大快朵颐地用晚膳。
瞧着他如此饥饿,严如月倒也不好出声阻拦。
等魏铮吃饱饭后,丫鬟们便端来了桃花酿。
魏铮不由分说地便饮下了桃花酿。
严如月想让他少喝一些入肚,可魏铮却做出一副酒量十足的模样,不动声色地喝下了一整壶。
严如月想让他停一停的时候魏铮已然面露酡红。
他索性便让丫鬟们再温了一壶酒上来,并道:“月儿,你也喝些。”
严如月这才接过了酒壶,也稍微抿了几口。
只是魏铮一副被酒意驱使得沉醉模样,没多久就喝下了第二壶。
等到严如月回过神来的时候,魏铮已眼神迷醉,整个人摇摇晃晃地好似支撑不住了一般,便朝着一侧倾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