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宋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这种感觉。
明明大脑清楚地告诉自己不能再和靳屿有任何的牵扯。
一旦和这个男人牵扯太深,最后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但是行为好像不受意识的控制。
陆知宋从一开始的拒绝,到后面的迎合,再到最后的食髓知味。
算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再抗拒只会显得很虚伪,不如好好享受了再说。
靳屿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就该把你刚才的样子都拍下来,让你自己看看你。”
陆知宋也不甘示弱,回:“有你这样的师傅,徒弟能差到什么地方去?”
他似是来了兴致,说:“叫声老师来听听。”
论会玩,谁能比得过靳屿。
她现在这样,都是靳屿言传身教的结果。
而一直到最后,靳屿都在反复地问她一个问题,心满意足了没有?
陆知宋一开始没回答他这个问题,但他孜孜不倦,还恶意弄她。
她不得不顺着靳屿,要不然到明天早上都可能结束不了。
……
两人洗好澡从卫生间出来,陆知宋拎着湿漉漉的衣服,愁眉。
靳屿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问:“还有力气走?”
陆知宋没好气地瞪了靳屿,“都是你,要不然我早就去酒吧找姜娰了。”
被莫名扣了顶锅的靳屿觉得好笑,“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喊我不要出去的,你倒真挺会甩锅的。”
“……”陆知宋被噎了一句,“女人床上说的话你也信?”
“的确不该信,所以你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
算了,陆知宋不想再跟靳屿辩论什么,反正又说不过这个四九城红圈所的顶级律师,在他面前,她就是个小学生。
衣服湿透,陆知宋只好打给前台,让他们随便送一套衣服过来。
等衣服的间隙,陆知宋给姜娰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关机状。
在持续打了好几个电话之后,靳屿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人家不接,就说明不方便。你也不怕打扰人家。”
“算了,你不会懂的,怪不得你这个人没有朋友。”陆知宋没搭理靳屿,继续给姜娰打电话。
没想到这次手机倒是通了,那头立刻传来姜娰懊恼的声音,“宋宋你在哪儿啊,我刚才都担心死你了但是看到被带走的人里面没有你我就又放心了,沈律师刚刚才把我保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