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纨绔瞬间领悟到神蝗太岁的用意,他捂住胖纨绔的嘴,提出了新的建议“太岁一向身强体壮,应该是昨夜操劳太多,有些乏了,姑娘,麻烦你同我们一起送太岁回家歇息歇息吧。”
神蝗太岁这才心满意足地重新眯起眼,装起了病号。
“可是,我...我还有些急事要做。”齐枣面上露出一丝犹豫。
“姑娘!”矮纨绔见他这样,张嘴又编出一咕噜谎话“实不相瞒,我家太岁平日里最讨厌男子靠近,若不是这样,我们自己就把他送回去了。姑娘您行行好,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就帮我们把太岁送回去吧!”
“可是...”齐枣轻咬下唇,面上忧色深深“我真的有很要紧的事。”
“姑娘欸!”矮纨绔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你一定要帮帮我们,不然的话,我就在这里长跪不起。”
其他几个纨绔听了此言,也跪在一旁。“我们都不起!”
“你们,你们莫要这样,我,我帮,我帮就是了!”齐枣欲哭无泪,声音都带着一丝丝苦涩。
神蝗太岁听了,既有些开心,又有些心疼。
他提起眼皮,恶狠狠地瞪着几个纨绔。
居然让夏姑娘这么为难!真是不想活了!
矮纨绔看着神蝗太岁的表情,一头雾水。
“难道?我搞错太岁的意思了?”
可看太岁嘴角翘地那么高,应是不会有错的。算了,还是先帮太岁把这小美人哄回家去。
“太岁家里不远,就在东街!”
高矮纨绔走在前面引路,胖瘦纨绔跟在左右想要搭把手,被神蝗太岁又一瞪,只好悻悻地跟在后头。
“真是够事儿的。”齐枣一边搀着神蝗太岁往东街去,一边在心里暗暗吐槽。
神蝗太岁自己在这条路上走了二十年,第一次这么发现这条路这么短,还没和这姑娘多待上一会儿呢,可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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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蝗太岁有多富呢,看看他家就知道了。
琅山镇的于大康也是个有钱的主儿,但他家那个庭院子和神蝗太岁家一比,完全不值得一提。
齐枣耍了把欲擒故纵的把戏,把神蝗太岁送到家门口了,便要走。四大纨绔怎会让他如愿,几人又故技重施,一起跪在那里,又来了一次道德绑架。
齐枣只好“万分无奈”地搀着气若游丝的神蝗太岁进了门。
说起来,这厮还真是装上瘾了。明明只是被叉杆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