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再度出现在人前,早已不再有人提及这一茬的往事了。
所以,一手将钟会捧到人前的君王又一手将他“杀死”,关押在了不见天日的天牢?直到今日,才再度被放了出来。
“过去的事便过去了,”王散说道,显然不想多管这等闲事,“只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惹得陛下将钟会放了出来。”
……
……
御书房内的空气彷佛瞬间凝滞。
太子同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赵还忍不住浑身发抖,这一刻,二人真真希望没有生这一双耳朵得好。
他们英明神武的父皇、铁血儿郎的父皇、文治武功的父皇、仁义明君的父皇居然……
“不冲突啊!”钟会说出这话之后,便笑了,“陛下可以一面英明一面又阴狠的。”
一个众人面前的仁慈君王为夺帝位使出些非常手段很奇怪吗?
不,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
“当年陛下赐臣权利查明世间一切真相,这就是臣查到的真相。”钟会开口,声音掷地有声,“陛下拿亲弟祭旗,博了个名正言顺造反的理由。”
暴君疯的再厉害,对赵家到底不敢无端下手,自毁长城这种事他还是懂的。若非面前的陛下,当年的赵家大郎主动找上了暴君,暴君再疯也没想过做下这样的事来。
“臣其实很好奇,”钟会说道,“陛下劝动暴君的理由是什么?”
站立在那里的君王看了他一眼,反问:“你没有查到?”
“查到了一些,”钟会坦言,“有猜测,但是具体如何,还要证据。”他笑着说到这里,拍了拍身上的囚服,声音平静而肃然,“大理寺办桉,空口无凭,需要证据。”
他摊手,虽然断了腿脚坐在担架上,却莫名的彷佛仍然是那个坐在大理寺公堂之上铁血直断的大理寺卿。
他看向陛下,问道:“陛下可否为我解惑?”
站立在那里的君王看向他,沉默了一刻,点了下头。
钟会这才笑着开口说了起来:“得亏陛下将臣关在了天牢里,又送了个狱友给臣,叫臣将此事之中原本想不通的地方有了猜测。”
“陈石是个江湖术士,祖上曾有人官至太史令,可说是江湖术士的表率。”钟会笑着说道,“他告诉臣一件事。”
“昔年江公独女面相极佳,他断言此女有成凤之相,又在天下英雄中选中了陛下,故而将此女面相之事告之于陛下。”
陈石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