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了。
出了贡院,陈子渊看着议论纷纷正行走的应试之人,抬起头来,小脑袋看着天空的暖阳,再回忆着考试时候的模样,突然间子渊内心窃窃自喜。
“喂。”
一声话语,陈子渊收回了内心的自喜,看向了这走过来比高一个脑袋的人,一脸疑惑。
“你也是来参加乡试的吗?”
看着他的模样,比着自己高一点,胡子也涨了些,只是不明显而已,一身瘦弱的身材,手中拿着笔、一瓶墨水然后便是一个缺了一角的小碗,清晰可见这碗中还有着墨水染过的痕迹。
子渊点了点头,看向了这陌生的男子。
“你觉得你能考中吗?”
陈子渊继续点了点头,一脸有些不解的目光看着他。
“我不信,毕竟你这么小,有好多人都过而立之年了还来考试呢。”
陌生的男子这么一说,算是把子渊的自信给打下了。
“我们一同走走吧。”
一听,再想着旭叔说过的话,陈子渊好奇问了来:“你家也是在那边吗?”
男子摇摇头:“我家不是这儿的,但我见过你。”
“见过我?”陈子渊疑问着。
男子点了点头,那日在客栈见过你,你还跟一位穿着很古怪的人借宿,他还带有长刀,是不是?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看着他也不像坏人,想着旭叔说的,子渊编起谎言来:“他是我爹。”
“你爹?”这男子诧异着。
“我爹在我还小的时候就被火烧伤了,他怕别人嘲笑着他,这才...”
二人行走在南宁府城大街之上,子渊编的那故事真是精彩,可把一旁的男子感动坏了。
聊了许久,这男子方才介绍起自己来:“我叫林白羊,你呢?”
“我叫张子渊。”子渊手里拿着笔墨砚回着。
“你这名字取的,和我爹差不多。要不是邻居说,我还不知道。当初我爹其实不想生我的,但奈何生下了,那时呢我爹好酒,没有银子就问我娘要,我娘没有还打我娘,有的我之后,我爹就认定我白养,我又不能一时间给他变花不完的银子,就给我取了林白羊,换个意思就是白养。”
听着比自己大的林白羊这么一说,子渊听得笑了一声来。
“你多少岁了?”子渊好奇问着。
“我十七了,你呢?”
“我十岁。”
一听子渊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