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位比他大七岁的林白羊有些想象不到:“你这么快就参加乡试了,真厉害。你是被你爹逼的吗?”
子渊摇摇头:“我想让我爹娘改改生活,不要卖包子,整日玩乐多好。”
一听子渊的话,实属让十七岁的林白羊羡慕了:“我爹老是逼我考中举人,好给家里减轻担子,十四岁的时候我考过一次乡试,但没中,这次是第二次,要是再不中我爹娘又得骂我。”
看着一旁比自己小七岁的子渊没问什么问题,林白羊继续道起自己的苦来:“在我三四岁的时候,我爹就让我娘把家里养的三只羊卖了给我读书,五岁的时候就考县试,那次没中,六岁的时候中了,接着就是府试、院试,其中府试就落选了两次,院试就落选了四次,后来才中,就到了十四岁的时候赶上了三年一次的乡试,只可惜也没中。”
听着一旁林白羊的话语,十岁的陈子渊虽然很怜悯他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好。
“你十岁就已经参加的乡试,想必你以往很聪慧吧?”林白羊一双羡慕的眼神看向了陈子渊。
子渊被说得有害羞了来:“多亏先生教的好。”
“你家是哪里的?”
“溪桐县。”
“我南望县的,和你是临县。”
恰在此时,眼前一幕,正被眼睛很灵敏的陈子渊瞧见了。
只见,一人匆匆从一屋子中走出来,将一份浅黄色的纸张放着衣裳中快速放去,随后微微一笑,快速往那边走远了。
虽然只有十岁,可自己的眼睛在告诉着自己有问题,但又不确信是不是真的。
“那个人是不是在买考题啊?”子渊问了一旁的林白羊。
没瞧见那一幕的林白羊哪知道是不是真的,看着子渊的眼神,再往子渊看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片没有异常的景象。
“你看错了吧?再说,买卖考题可是重罪,谁敢卖,又有谁买。”
听着林白羊的话语,子渊的想法立马矫正了,仿佛耳朵在告诉着自己眼睛瞧见不一定为真。
见着子渊停下了步伐,一旁的林白羊道来:“走啦,你应该看错了。”
林白羊的再一语,子渊方才走了起来,往着那叫喜来客栈走去。
或许是朋友少的原因吧,十七岁的林白羊很欣赏起了子渊来,似乎有一种要跟他交朋友的冲动。
这时,十七岁的林白羊终于停下了脚步来,看着喜来客栈近在眼前,林白羊道起话来:“我们...做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