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侯府老仆行恶在前,确实该罚,但那到底是长宁侯府的人,安国侯这就把人处置了,若是传到了陛下那,怕也不好交代。
这……
贺峥面上一片冰冷,“道歉?”
长宁侯夫人铁了心要谢清瑶道歉,“没错,楚嬷嬷的命还不值得安国侯夫人一个道歉了?”
长宁侯突然皱紧眉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安国侯此人,素来吃软不吃硬,不,是软硬不吃。
而且他非常讨厌人威胁他。
“窦啸!”贺峥喊了一声。
“下官在。”窦啸身后带着一支侍卫,今日祭祀由他们负责安全守卫。
贺峥眼中有无尽的漠然:“盛德长公主忌辰,长宁侯府纵仆行凶,藐视天威,对盛德长公主大不敬。”
带着一丝杀意的视线扫过长宁侯夫人。
“长宁侯夫人,下大狱。”
“长宁侯府其他人,待陛下裁夺。”
下大狱?
长宁侯夫人听完面无血色,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肝直颤。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不,你不能这样处置我,我没有藐视天威……”
“放开我,放开我,滚!”
长宁侯大为吃惊,“贺峥你这是疯了!”
窦啸让人押住长宁侯夫人,带下去。
大人说话从无虚言,说下大狱就下大狱,最后人铁定是捞不出来了。
要怪就怪长宁侯夫人又坏又蠢,犯了两个必死的大忌。
一是冒犯谢清瑶,二是发难的日子选错了,偏偏选了盛德长公主忌辰。
见情势不对,勤王从人群里出来,“长宁侯夫人爱子心切,一时糊涂,可以理解。”
长宁侯是他的人,自然要保住。
俩人的利益绑在一块,勤王不想失掉这个助力。
谢清瑶:“爱子心切就可以唆使仆人作恶害人?就可以在长公主忌辰闹事,扰了长公主的安宁?”
“勤王殿下真是心胸宽广,连旁人对自己姑母不尊不敬也可以谅解。”
勤王:“……”
该死的谢清瑶!
盛德长公主乃他的姑母,他方才却为长宁侯夫人开脱,这样一来,倒显得他不如安国侯维护天家威严。
安国侯,果然是父皇的好狗,这都给他表现上了。
勤王心里大骂。
长宁侯夫人被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