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侯爷救我!”
她不过是让楚嬷嬷给谢清瑶一点小教训,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长宁侯脚底涌上一股寒气,硬气散去了大半,不敢再嚷嚷启奏陛下,让陛下治安国侯的罪。
安国侯再怎么放肆,不过是杀了长宁侯府的下人,而长宁侯夫人犯的事要严重多了。
此时。
谨德帝在后山的一棵绿梅树下,神色晦暗不明。
他伸出手抚在树干上,“这里的绿梅长得好,宫里的那棵已经不再开花了。”
“你走后,花就谢了,算算年头,二十八载。”
“你足足走了二十八载。”
谨德帝面容哀伤。
“皇姐,那孩子长大了,今日他来看你了。”
“还带着他的妻子……是个娇气包。”
“性子似你。”
说到这儿,谨德帝笑了笑。
不一会儿,曹公公过来,低头道:“陛下,前头出了些事情,是安国侯府与长宁侯府起了冲突。”
谨德帝转身,眉宇间冷酷,“因何事?”
曹公公:“回禀陛下,事情是这样的……”
长宁侯夫人被放了出来,她面色一喜,“就知道我家侯爷有办法,那安国侯狐假虎威,用什么盛德长公主来压我。”
“呵呵,我才不是那么好吓唬的。”
直到人被带到人群中央,长宁侯夫人惊惶不已。
正前方,谨德帝端坐,神情肃穆,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慑。
而长宁侯像个鹌鹑似的,垂着脑袋。
长宁侯夫人心中顿时生出不好预感,“陛,陛下听臣妇辩解,臣妇也不知道嬷嬷要做什么,臣妇什么也不知啊。”
“臣妇是无辜的,是安国侯夫妇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