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苏公子你有没有想过……”
“要为此而牺牲者,也不止于我们呢?”越阳楼他字字清晰,肆意大笑道:“要是你这贵人能也甘愿给我这草民陪葬,那这送死的活,我也就现在接下了!”
“要不然……”
他顿了顿,一只腿跨站在椅子,身子向前倾,笑吟吟的唱起了之前没念完的对白:“你回去对他言讲:渔税银子,免了便罢。”
——要是不免?
——那大街之上,撞着于俺,俺就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挖他的眼睛,泡烧酒喝!
“好一个打渔杀家!”
忽然间,这赞叹的话,却是从苏曲铃自己口中说出来了。
就像是丝毫没有在意玉颈上那把‘暮垂雪’似的,青衣美人一拢墨骨折扇,反倒是在那把抵在自己脖颈的长刀刀背上敲了敲,使刀锋又入了几分肉。
几滴殷红的血液从‘暮垂雪’的刀锋滑下,嘀嗒、嘀嗒,给地面添上了一块渐渐散开猩红色血迹。
“既然越小哥有此意,那本公子也自然奉陪就是。”她也笑吟吟的道,像是毫不在意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