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仓惶举剑,身上法衣发出耀眼的光明,他深信,只要这一招过后,他会让南章知道彼此差距有多大。
法衣闪过耀眼的光芒之后就变得黯淡无光了,师兄心疼的嘴角都在抽搐,要不是这该死的南章说打就打,仓促之下只激活了法衣的一半防御,这法衣说不定还是完好无损的。
他已经感受到了南章的灵力在消退,第一招的已经结束,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南章跪地求饶的模样。
想法还没结束,狞笑还挂在嘴边,体内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很轻微像是鼓鸣,紧接着又来一声,随后就是天旋地转的黑暗,师兄双耳瞬间失聪发出嗡嗡的轰鸣,一口鲜血怎么都忍不住,噗的一声喷了出去。
气海内一道剑意在纵横,在气海的搅的一团糟。
又吐了一口血,气海稍稍平复,那一道剑意消散了。
人还未提起劲儿,一道身影就扑了上来,一拳就砸了脸上,顿时,世界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光都是红色的。
南章得理不饶人,直接骑坐在师兄身上,一拳又一拳,频率适中,不慌不忙,有归墟一直在吸取地气的南章气力每时每刻都在增长,每一拳都打的师兄皮开肉绽。
“不是喜欢吆五喝六么,不是喜欢斜着眼睛看人么,不是喜欢装老大么,来,你起来。。。。。”
师兄哪里起的来,每每刚凝聚一些灵力,就被南章一拳打散,师兄就如一个木偶,被南章压在地上暴打。
这些日子的不满,这些日子的压力,摇光师父的死,把南章变成了一个火药桶,师兄恰时的出现挑衅成了出气筒。
“你也就这点本事,你起来,你起来。。。。”
师兄彻底的被南章大软,已经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启明见南章还不收手,赶紧过来抱住南章的胳膊:“不能再打了,在打就打死了,我知道你师父的死对你刺激很大,但你不能打死他来迁就你心中的怒火,收手吧,想想南君言,想想陈末。”
怒火被迎头泼下了一盆凉水,南章眼眸恢复了清明,呆呆的看身下血肉模糊的师兄,南章突然抱着脑袋嚎啕大哭。
摇光师父的死,心中的痛,也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启明张开胳膊把南章拥入怀里,就如一个母亲在安慰了一个外出多年却一事无成的孩子。
心情平复后的南章把师兄拖到大路山,摘下他的佩剑,挂在小院大门的房檐下,看着已经清醒的师兄,淡淡道:“很抱歉没把你打死,你的佩剑我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