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个挑战我的机会,赢了佩剑你拿走。”
师兄一听,又晕了过去。
这把剑是四品剑,当时托关系搞人情,走了不少路子才搞到手,都这还花了接近十万一品丹药钱,如今被南章一句轻飘飘的给收了。
今日他却是被南章打破了胆子,他以为自己会死,因为当时南章浑身散发的暴虐气息就是如此,如今想来都是一阵后怕,这样的狠人,谁是狼谁是狗,还用过多的去计较么?
上清宗下午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才从外回来不久的何修师兄被人差点打废,听说气海都被打破了,那一张脸更是不能看,肿得比屁股都圆。
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以为宗门内有妖物作祟,到后来有人眼尖的发现何师兄的佩剑挂在了南章师兄小院的屋檐下。
宗门一片哗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件事儿肯定是南章师兄做的,两人为何打架没有人知道,当事人一个在炼丹,一个躺在床上张不开嘴,谁对谁错也说不了,根本无法判断。
但结果却是明显,南章赢了,何师兄输了。
上清峰的祖祠。
“师兄!”临清斟酌语气道:“南章初尝试炼丹就能炼出清水丹,天赋之好,这么多年师妹也是所遇弟子中头一个!”她看了看诸位师兄的脸色,微微叹了口气:“这么多年宗门惊艳之辈不少,然而真正留下来的又有几个?天地孕育万物而自得,得其天资,亦会有所失,命运多舛,一饮一啄。如今南章如此,曹薇如此,摇光也如此,肺腑之言师兄多多包涵,他只是个孩子,而不是我们踏入仙宗的跳板。”
上清子闻言霍然一惊。
一时间,祖祠有些压抑,临清的话勾起了许多的回忆,每个宗门都会出现一些天才,但这天才正如师妹所说命运多舛容易夭折。
虽说师妹有给南章开脱的嫌疑,但不否认此话没理,一个长久的摇钱树,和一个短暂的摇钱树,哪个重要在大伙心里都有杆秤。
“那我天衡峰的弟子就白白挨打了是么?”天衡子不愿此事揭过,于情于理都不行,无法给门下弟子交待,也无法给峰主这个身份交待。
临清挑了挑眉,站起身:“那我给他治好,治好后在打一场,保证完好如初,无非就是场输赢罢了。”
天衡子冷哼一声,坐了下去,这个结果预料之中。
“日后重水那天的丹药供给减半,给南章减轻些压力吧!”上清子给了个折中的理由,看似减轻了,实则变化不大,说到底还是宗门不愿意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