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了,然后再道歉。
我知道我的解释与道歉没有意义,因为下一次她还会重复我的那些“罪行”,然后继续杜撰些新的故事情节。接着我需要再解释,再道歉。
可即便没有意义,我也仍旧需要这样做,因为我爱她。
我只有把这些掰开了揉碎了,讲到她满意为止,我或许才有资格去同她聊一些别的。况且,她若是不挂电话,我是不会舍得先挂的。
所以即便陪着她反复的解释与道歉,然后被她羞辱被她践踏,我也甘之如饴。
“是我让你喜欢我的吗?”她又开口询问了,语气显得很傲娇。
“可是我也不想喜欢你。”我平静地回答道。
“我就是对你好,那你非要爱上我,我有什么办法?那是你活该,你就只能受着。”
“是,所以我一直都在承受着。”
“那就是了,那你找我干什么呢?”
我不再回答。突然觉得有些无奈又有些可笑。
她对我好,她来爱我,竟然要求我不能爱上她?否则便是我的错。这是多么苛刻又违反常理的要求?
或许是我的错,就像小猫最后的死,也是小猫的错。小猫错在不该吃团团的火腿肠,更不该在火腿肠的引诱下,一步步挪到团团的脚边,让团团抚摸,蹭团团的腿。
所以小猫活该,我也活该。
“你应该让你妈妈带你去精神病院,好好治治病。”她又开口了,她的语气仿佛是一个俯瞰众生的神。
我没有言语。而她继续说道:“在学校的时候你就嫉妒这个嫉妒那个,不让我跟别的同学交往,尤其跟人家赵心语比。那个时候你心理就有问题了你知道吗?”
“怎么到了现在你还要向着她?当时是她欺负我,我跟你说了好多遍!在学校也尝试跟你沟通过,可你每次都认为是我在嚼她舌根!”
“我不是向着她,我就是跟你说这个道理,人家赵心语现在混的肯定比你有出息。”
“那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变成这样都是你自己作的,你看看你现在,不上班不上学。跟你同龄的人,人家都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你其实就是懒,不思进取,所以就找了我这么个由头去啃老,对吧?”
我仍旧不语,因为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曾经以为她是很能理解我的人,她会理解我的病,理解我的状态。她知道我说我上不了学出不了门,那不是懒。我以为她懂得我的难过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