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痛割爱同意了,现在又把我的男人抢走。”
“唉,造孽呀!女儿,妈求你,等大牛回来问问清楚。这事也许只是他们的打算,恐还没有行动呢。”
周秀姑想想也是,一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会这么不要脸吧。
可仔细算算日子,前天郑大牛没有去上班,以为他去小纪街上接父亲他们来杨村,可晚上回家并没有见到父亲他们。
“妈,我问你,前天,大牛一整天没有去村委会报道,是不是上小纪街上去了?”
“前天?前天好像长芳来找大牛的,说她家屋上的瓦坏了漏雨,请他帮忙去修一下。”
“妈,这不是明摆着嘛。这哪是上房揭瓦呀,分明是他俩上床造人。”
周兰英现在很后悔,她以为秀姑已知道大牛与长芳的事,才说出那样的话。如若秀姑还知情,她绝不会透露出半句的。
就在她一愣之际,周秀姑夺门而出,刚要冲出大门,却见郑大牛张长芳一前一后走来了。
她瞧着她俩亲热的样子,火冒八丈,要不是顾及周妈妈的脸面,定会上前把张长芳的身上的毛全扯光,可现在只好忍着。
周秀姑见郑大牛进门了,一把夺过女儿根弟,冲着张长芳笑里藏刀道,“你们俩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
她说完,侧着身从他俩中间挤过去,直奔自己原来的家而去。
张长芳望望婆婆道,“你女儿这是怎么了?说些莫名奇妙的话。”
“是的。”郑大牛应和道,“自从她当官后,她的话总让人难以捉摸。”
“你们两个人少说两句。”周妈妈打断话道,“你们做事也不暗盘些,不要把别人当瞎子。我问你,张长芳,你搬回来住,是为了方便见郑大牛?”
“婆婆,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是的,妈,你的话我也不懂。”
周妈妈着急了,“你俩之间的好事,秀姑全知道了。郑大牛,你要是想与秀姑好好过日子,快点追过去。只要在她无论怎样追问你时,你来个死活不承认,保管没事。”
正在六神无主的郑大牛,听到周妈妈的话,拔腿就往外走,却不想被张长芳一把拖住,“姑爷,你真的不要长芳了。”
“张长芳,你真恶心,你快放大牛走,不能拆散别人的家庭。”
“对对。”郑大牛就来掰张长芳的手,“你让我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郑大牛,就最后一次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