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说,月经后的半个月,最容易怀孕,今天刚好是这个日子。”
周妈妈骂道,“张长芳,你要脸不要脸。”
张长芳并没有生气,“妈,我也是为周家。无论是男是女,也不姓张。”
她说着,走出门四下张望,并没有见到周秀姑,这下彻底放心,进门后把郑大牛直往东厢房里推,“你先进去准备一下。”
此时,周妈妈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跨。是呀,张长芳说得对,无论生男生女都姓周,跟她姓张的没有关系。
张长芳对周妈妈道,“你在门外守着,最多十分钟,收好这次种后,我定与姑爷一刀两断。”
她关好大门,进了里屋,郑大牛已把席子铺在地面上。
她静静地躺下后,等待姑爷替她宽衣解带……
事后,张长芳莺声燕语道,“姑爷,我好还是她嘛!”
郑大牛吻吻她的前额,无限感慨道,“你一脸的忧郁,让我有一种要保护你的欲望。你的含蓄,让我感知到你体里有数不尽宝藏需要开发。”
“真的吗?我的好姑爷,知我者大牛。”张长芳坐起,为他穿衣,“你快回自己的家,好好过日子,别想我。”
“长芳,你呢?”
“我再睡会儿,让我在梦里,回味并再次体验你给我的快乐与甜蜜。”
“长长芳,大牛真的离不开你了。”郑大牛说着又推倒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与技巧,使她的快乐走向一个颠峰又一个顶峰。
这次,郑大牛真的该走了。
他穿好衣服,没有去惊醒张长芳。
他推开门,回望张长芳时,两幅窗帘之间穿透的亮光,映着她的脸庞,是那么羞红,而羞红之间显得粉嫩。
他抑制住自己的冲动,走出推开大门,见到了门外的周秀姑,没有一丝惊恐,反而很镇定地道,“你说吧,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