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萧鱼还没反应过来,刑律俭已经叫住前面二人,霍卿回头看见他的时候,脸上的尴尬连掩饰都掩饰不掉。
魏玉亦没想到刑律俭和萧鱼会出现在驿站,就在刚刚,他接到了刑律俭在岸口被刺杀的消息,他以为此时刑律俭要么疲于逃命,要么已经身受重伤,而不是闲庭漫步般出现在他面前。
霍卿垂眸不语,目光若有似无地在萧鱼脸上转了一圈。
萧鱼笑了下,颇有点置身事外的意思,反正这事儿横竖与她关系不大。
刑律俭操作轮椅来到魏玉身前,单刀直入地说:「我听崔大人说,郡主的死与邢家军‘枭"字旗有关。」
魏玉脸色微沉:「怎么?刑公子也想来给你们邢家军洗地?」
「‘枭"字旗是我兄长麾下的一只军队,在衡水一战时便全军覆没,绝不可能出现在驿站,并且杀了郡主。」
「难道本世子还能冤枉邢家军不曾?」魏玉垂眸看刑律俭,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冷下去,「人证物证俱在,不是‘枭"字旗的人还能是谁?」
刑律俭目光越过霍卿看向驿站二
楼魏珍儿的房间:「我也想知道是什么人敢利用邢家军的名头行凶。」
「是呀,什么人敢利用邢家军呢?能指使邢家军‘枭"字旗的难道不是只有邢家军么?」魏玉不甘示弱,一旁的霍卿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世子慎言,‘枭"字旗下的士兵早在七年前就已经全部阵亡,这件事一定是有人利用邢家军挑拨西郡和侯府的关系。」她没有直白地说出对方是想引起西郡和朝廷的矛盾,只是点到即止,但这些在场的人没有谁不知。
魏玉讥讽地看向霍卿:「看来霍小姐还没有放下邢克楠。」
这话一出口,霍卿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惨白下来。萧鱼看不惯魏玉对一个人女人冷嘲热讽,出声道,「原来魏世子对女儿家的八卦也如此在意。」
魏玉瞬时闹了个没脸,冷冷乜了萧鱼一眼:「我自然对你们女儿家的心思没有兴趣,但是二位不会不知道今早在内河里打捞上一具‘枭"字旗士兵的尸体吧!」
萧鱼蹙眉,扭头去看霍卿,显然她还并不知道这件事,以至于咋然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的震惊。
「这不可能。」霍卿强压下情绪,「‘枭"字旗的士兵已经全部阵亡,不可能会出现在江城。」
「不管你信不信,‘枭"字旗确实出现了。」魏玉丢下一句,转身进了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