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卿心底微震,一时间无法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她茫然地扭头去看刑律俭,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确定。
刑律俭搭在轮椅扶手上的右手微微抽动了一下,许久才轻轻地点了下头。
霍卿微白的脸一僵:「这不可能,他们……」
刑律俭没再解释,示意萧鱼往前走。
魏珍儿的房间在二楼,轮椅来到楼梯口便停下,刑律俭侧头去看萧鱼。
萧鱼原本还在看热闹,突然接触他的目光,无奈道:「我是个柔弱的女子。」
刑律俭凝眸看她,右手突然勾住她腰间的履带。
萧鱼:「你别得寸进尺呀!」
刑律俭不以为意地垂眸看着自己勾着她履带的手:「我不喜欢被外人碰。」
萧鱼脸一黑:「我也是外人,你大可不必这么客气。」
刑律俭只轻轻用手指在她腰间写了个‘萧"字。
萧鱼一怔,蹙眉看他。
刑律俭什么也没说,只幽幽抬头看着二楼魏玉的背影。
萧鱼虽然觉得刑律俭这个人手段有点毒辣,但却不是个无耻小人,他既然会写下‘萧"字,那这件事便有可能跟萧家或者萧道学有些关系。她走过去背对着他蹲在轮椅前:「你到底要做什么?」
刑律俭双臂环住她的脖颈,目光微敛着看向楼梯木板,轻声在她耳边道:「有人在七年前衡水之战后将「枭」字旗的士兵掉包了。」
萧鱼一怔,差点脚下不稳从楼梯上滑下来。
「小心。」
小心得了才怪。
萧鱼冷哼,目光悠悠地看着走在前面的霍卿和魏玉:「你是说,有人在七年前就策划利用‘枭"字旗来挑拨西郡和东岳之间的关系?」
刑律俭点了点头,乌黑的长发不经意划过她细白的颈子,萧鱼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拖着他双腿的手一紧:「别靠这么近。」
刑律俭瞬时耳尖一热,别开头避开她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