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听完,气氛一下子凝固了,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
柳穆雅害怕的是刚才看到的,她没心情理会这个故事中的主角,于是她催促起上官寒:“现在可以走了吧?”
上官寒回了句:“等会!还有谜底没解开?”
柳穆雅实在不理解,问:“什么谜底?不会是那行字吧?我们还是少管闲事,离开这里就没事了!”
木子幽实在是为晚秋惋惜,她的眼眶早就红了,只差落泪。
谢天楠和上官寒虽没红着眼眶,但心里甭提多难受。
老伯摆了摆手,沉闷的嗓音随之而来:“我累了,你们走吧!”
老伯之所以赶他们,是因为看到的那行字,冥冥之中觉得晚秋是有话要说。
老伯的逐客令一下,柳穆就有了恰当的理由,于是追着说:“上官寒,我们就别妨碍人家休息。”
上官寒只能依了柳穆雅,谢天楠和木子幽也同意,老伯身心已经疲惫不堪,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人,便向老伯就地告辞。
……
上官寒一直对屏风上一闪即过的字迹耿耿于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促使他非弄清不可。
一天,上官寒又独自一人前往那幢宅子,这次老伯老早就来门口迎接,好像知道他要来似的。
上官寒向老伯礼貌客气地笑了笑,老伯开门见山地说:“我就知道你会来。”
上官寒挠了挠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他笑着说:“谜底没解开,我睡不着。”
老伯招了招手,示意他进去。
上官寒一进入,老伯笨拙地关上门,关门声还是吱呀作响。
他们一同进入那天的那个屋子,同样的屏风,同样凤冠霞帔,只是少了那玉锁。
老伯坐到一把雕刻很细致的方凳上,指了指旁边的同样的凳子,示意上官寒坐下。
上官寒坐下后,老伯开始了他那天没讲完的话。
“那天我醒来,从衣兜里发现了那玉锁,那玉锁是我送给晚秋的定情之物,我想那玉锁可能是晚秋过来抱我的时候塞进我衣兜的。
那玉锁是我专门找人定做的,为了图好玩讨晚秋的欢喜,所以专门设计成可以分开的两两相扣的玉锁。
这玉锁原来是预示着我们阴阳相隔,现在我却送给了那个女孩,我怕这样的厄运会带给你们,实在不好意思。如果你们觉得不妥可以送还。”
上官寒笑了笑说:“我们不信这个,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