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出那女孩喜欢你,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别像我一样。”老伯说着擦了一下快要滴落的眼泪。
上官寒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否决了:“她不可能喜欢我!”
“当局者迷!”
上官寒忽地岔开话题:“那玉锁是怎么回事?如果是金银做的,能够打开并不觉得蹊跷,可是是玉做的,应该是封闭式,不可能灵活地分开。”
“小把戏而已,你们自个儿折磨去。”老伯始终低着头,根本看不到他的脸,他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说:“若是你们分不开就证明你们有缘有分,又何必去挖空心思地分开它们。”
上官寒环顾了一下四周,今天是白天,虽然光线不怎么亮堂,但这间屋子的陈设一目了然。
屏风上的画更加清晰,白色底板,水墨丹青,其中有个窈窕淑女。
老伯又开口了:“晚秋生前我没给她一个名分,这个屋子就当是我们的婚房,我能想象出她穿上凤冠霞帔的样子,一定很美。
我感觉我们仿佛无形中相伴了一生。”
上官寒一向眼尖,他发现了屋子上方有个小孔,机智聪明的他很快得出了答案,那天一闪即过的影子和一行字,原来是小孔成像。
他没有马上揭秘,而是很耐心地继续听老伯说话。
“那天晚上你们走后,我一直待在这间屋里,原以为你们在场,晚秋才不肯来见我。
可是你们走后,就再也没动静。”
上官寒虽找到了原因,可是谁搞鬼?以前有没有出现过呢?
于是他问:“以前有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老伯考虑了一会,很肯定地回答:“没有?”
上官寒蒙了,当时他们四人都在场,不可能是他们其中一个,那么这个人一定是跟老伯有关的人。
“你的家里还有那些人?”
老伯想了一会说:“我没有后人,至于我姐姐应该有吧?”
上官寒听他这语气,觉得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又问:“你们没来往吗?”
“没有?大概他们都嫌弃我吧!不过他们会给我寄钱。我的生活费不未断过。”
上官寒深思熟虑了一会,觉得一切太过于蹊跷,他也没找到确切的答案。
他又继续问:“那总该有地址吧?”
“我都这把年纪了,没心思去理会,这里自从出了那件事,再加上我这般鬼模样,就被人谣传有鬼,没人敢接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