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们再谈一下。”
“这什么卵事情!”阎信义暴躁地把手机摔碎在地,拢了拢头发后,急急忙忙披上衣服,往外面走去。
云城天上的暴雨,已经逐渐停了下来。
而云城北面的河道,湍急的河水,也逐渐平稳。
普朗松了口气,实话说,他是第一次坐船这么玩命,不,应该是坐竹排子。
而那上百吨的韩流服饰,几乎是一捆绑着一捆,顺着倾斜的河道,往下游奔去。
密密麻麻地连着一片,好不壮观。
“普朗,你可别翻下去昂!你这么胖,我可背不动你!”刘黑狗在旁嬉笑道。
“你丫挺的!”普朗龇着牙,“老子在英伦国的时候,可是号称水中潜艇!”
“哈哈,潜下去就没影儿了吧!”
“呸呸!”
普朗抬起头,看着前方竹排上,两个并肩坐着的人影,一男一女,一柔一刚。
莫名地心里有些发痛。
他在英伦国刚破产的时候,他的贵族妻子,立即把他一脚踢开,请来律师清算家产。
两相比较之下。
瞬间,深情的撒克逊人普朗先生,哭得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