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颤,拼生拼死抢了这么多年,一下子全没有了。
“阎总,现在只是滞销,还会有转机的。”阎平犹豫了下劝道。
这句话,让阎信义的心终于舒服了下。
“阎平说的对,现在在重州的服饰,只是滞销嘛,我猜还是和暴雨有关,说不定过两天,咱们的衬衫平裤便大卖了呢!阎平分析得不错,诸位都是生意人,急财可是大忌。”
可惜,阎信义的话,并没有让这些工厂头子安下心来,都是摸爬打滚十几年的服装商人,一眼见端倪,这一次......或许真要折戟沉沙了。
“还有一件事情。”阎平神情变得阴冷起来,“各位都记得吧?是谁第一个做衬衫平裤的生意?”
“是陈丰!”周维被旁人掐了好几下人中,才惊醒过来,听到这一句立马接话。
“对,就是这个狗崽子!”
“我就奇怪了,原本都没听什么风声,怎么衬衫平裤就要走俏了?”
“这小子人呢?咱们找他算账去!”
“对,千万别让他跑了!”
阎信义回过头,和阎平相视,若是衬衫平裤真的销路堪忧,他阎信义势必是众矢之的,现在把矛头转到陈丰那里,算是暂时避过了。
......
陈丰并没有跑,在云城,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将梁秋烟安排在下游的城镇之后,他很快和普朗坐着车赶了回来。
收购站前,密密麻麻地都是叫嚣的工厂头子,有的人手里,还提着木棍铁具。
“回来了!这狗崽子回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霎时间,无数的人都匆忙回身,待看见陈丰的人影之后,怒吼着围了过去。
普朗老脸吓得发白,情不自禁地捡起地上一块碎砖头。
反倒是陈丰,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周哥,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周维眼眶还红着,这一次要是衬衫平裤销不出去,他破产不说,连工厂和住宅楼都要被拿去抵债。
“陈丰!一定是你!你是第一个收烂衣的!”
“我收烂衣怎么了?”陈丰笑道。
“你、你这是骗我们!”
“周哥,说话要讲良心,我收衣服卖到非国,碍着你什么事了?你赶制衬衫平裤,也是阎信义让你们这么做的吧?”
一句话,噎得周维哑口无言。
似乎是这样,从头到尾,陈丰并没有实际参与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