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
“谁知道呢。”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后来傅晏舟果然为了温馨放弃整个傅氏,没再来傅氏一次。
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儿,他好像真的为了温馨动真格,要和傅家敌对。
整个傅氏全都落在周辛身上,各方面的压力顷刻袭来,累到病垮也依旧要在酒桌上和别人碰杯,高烧四十度,靠冰酒降温,阎王爷来了都得说她命硬。
到最后,实在喝不下,借着补妆的由头去卫生间吐。
等吐完出来后,周辛走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
也就看到了多天未见的温馨。
她看起来很着急,小跑到周辛身边拽着她的袖子央求起来:“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晏舟哥吧!算我求您!”
周辛有点面无表情,“抱歉,我在工作。”
主要是傅姨告诫过她,不允许私下救济傅晏舟,否则要急的。
温馨声音却带着哭腔:“可他都要死了!他都要死了你也不在乎吗?你好歹看在他是你老板的份上,救救他好不好!他死了你也没好处。”
周辛看她满脸泪痕。
着实没想到傅晏舟会病的这么严重。
不过想想也是,连方便面都不知为何物的富家公子哥,住在一个几平米的地下室里,总要不习惯病一病的。
即使傅母不放心他,提前让周辛派人调查过傅晏舟的住处。
可当她真到了那地方,看到那墙壁上满是潮湿阴暗的霉斑,以及不到一腿就能迈完的小地方,还是有些意外。
这样的贵气公子,能忍受居住这种地方。
该有多爱?
傅晏舟就靠在那把椅子上,往日矜贵斯文的面容带着病气儿,他薄唇无色,轻咳着,听说已经烧糊涂了。
傅母只说让他吃个教训,却没让他死,作为“傅家最忠诚的一条狗”,周辛带着责任上前踢了踢他的小腿肚。
“傅晏舟。”
他咳了几声,肩膀都跟着耸动,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才抬起眼看周辛,默默盯了一会儿,忽然上前抱住了她的腰,语气有点低,多少带着些和他不符的黏人气息,嗓音喑哑着,“为什么才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温馨神色微变,怔在原地。
周辛平静的扒开他的手,偏头冲温馨给出诊治结果。
“这不是烧糊涂了,这是烧脑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