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卫一字排开,面容刚毅,一副只听长公主号令的意思,底下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开口。
岳旻山站在萧云皎侧边,扫了一眼开口道:“长公主身为东昇最尊贵的女子,自当为天下百姓立一个榜样。”
“何大人家的千金仍能熟读《女则》、《女诫》,公主怎可不顾礼法,整日与一堆男子厮混呢?这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吗?”
萧云皎轻笑出声,“没想到本宫礼待门客,竟然值得如此多的大臣跪在这紫宸殿外以死相逼。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她理了理衣袖,抬眼往阶下看了一圈,定在一人身上。
“李大人,去年九月初八从您府上抬进去的那顶软轿,里面坐的是一个年方十五的青楼女子,如今该是您的如夫人了吧?本宫可记错了?”
户部尚书李大人不料她提及自身,又是这等不甚光彩的事,支支吾吾半天,羞愧低下了头。
萧云皎又看向另一人,“崔大人,您的三公子两月前在城门之中纵马,致一卖花老妪摔断了腿,至今还在家中躺着动弹不得,是也不是?”
崔氏一位族人的额角流下了一滴冷汗。
她继续眼神如刀般刮过阶下的每一人,看到谁时便准确地说出何时何地何人,他家族人做过地荒唐之举,一轮下来,竟无一人幸免。
“哦对了,忘了还有岳相。”萧云皎转过身目光炯炯的盯着岳旻山,“岳相家的小孙儿今年该有三岁了吧?”
岳旻山险些未站稳身子,咬牙回道:“公主明鉴,臣的小孙儿今年底才堪堪三岁。”
三年前的五月先帝先皇后双双离世,按规矩天下百姓皆要服丧一年,且三月内不许享乐。
岳旻山的小孙儿却在两年前的四月份出生,虽然岳家瞒得紧,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萧云皎还是查了出来。
没有跟他多费口舌,萧云皎看向众人,“众位大人皆是文官,自古文死谏,武死战不假。可众位也要知道,古今名臣死谏是为了山河社稷,天下苍生,从未见过盯着别人家的门客是男是女是何出身跑来这紫宸殿外以死相逼的。若我东晟的文官都开始学那些长舌妇,本宫看这天下也到了穷途末路之时了!”
一番话说的大臣们哑口无言,岳旻山冷笑一声,”长公主好口才,以为这般便可揭过您豢养面首之事吗?”
“面首?”萧云皎笑呵呵看向他,一派天真无邪,“那是何物?本宫不太明白,还望岳相解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