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确实无事。”茹鸣凤号了一会儿脉,把手拿开,示意周侯灿可以动了,“但是我为何感觉学谦你有点不对劲?”
“有吗?”周侯灿强自镇定道。
废话,都穿越了会没有问题吗?
“你没事就好,哦,对了,程监丞对我们几个私下说了,殿试时不要失仪就行,其他的就听天由命吧。”茹鸣凤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连忙对周侯灿说道。
“他真这样说的?”周侯灿一时没忍住,问了出来。
现在他已经能够确定自己的国子监生身份了。
但是,作为国子监监丞,在殿试之前对几个学生私下说“听天由命”这种话属实是过于离奇了。
茹鸣凤一脸“你还是有病”的表情,压低了声音对周侯灿说道:“还能怎样?今科焦黄中可是参考了,他可是焦阁老的儿子,刘部堂的儿子刘仁也在今科,偏偏陛下还不让这二人避嫌。再说了,朝堂上又有刘阉这样的逆珰弄权,我等无依无靠之人怎能出头?”
“茹兄,慎言!”周侯灿说完,便听到了茹鸣凤的一声叹息。
周侯灿真想给这位茹兄点个大大的赞。
现在他已经确定自己所处的时代了。
焦黄中参考,那必是正德三年无疑了。
在弄清了这个问题之后,周侯灿其实想提醒面前的茹兄一句,其实他们这些今科考生都沾了刘瑾的光。
就是在这一科,为了给改变各布政使司解入京城的举人数量制造舆论,在刘瑾焦芳二人的操作下,今年会试总共取了三百五十人,比弘治年间的平均取士数额多了足足五十人。
而且由于几个布政使司的名额的增加,导致部分监生回本籍考试,顺天府的竞争在某种程度上缓和了。
周侯灿现在甚至怀疑,要不是这种安排,原来的周侯灿甚至都过不了乡试。
“诶,你真没事了吧?”茹鸣凤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今天可是十一日了,你万一要是在御前犯病,谁都救不了你。”
周侯灿无奈地说道:“我真的,真的没事了,我现在好得——啊——”
周侯灿惨叫一声,抱着头摔倒在地。
见状,给周侯灿让座的大娘连忙说道:“我去喊郑御医,茹老爷先帮着照料一下。”
茹鸣凤点头,一言不发。
他家隶太医院医籍,他受家学熏陶,自是会一些简单的医术。
茹鸣凤知道这个闲居在附近的郑御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