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打量着他。
“那不然呢?”
宋岱岩神情诚恳真挚,对他抱拳道:“请先生细想,留下那样的东西对下官而言有什么好处?一旦落到其他人手中,下官难逃凌迟之罪,还要连累族中其他叔伯兄弟,抄家灭门只在一夕之间。”
“万一你想拿来威胁什么人呢?”
韩生摆明了心中疑虑未消,不依不饶的问道。
他愿意将话摆到明面上来说对宋岱岩而言就是好事,宋岱岩急忙解释道:“人贵在自知,下官多少斤两自己心里清楚,说出来不怕先生笑话,我一个世族旁枝的庶子,能替京里的贵人办事那是三生有幸。”
“所求所想不过是前程锦绣,官途亨达。”
“下官是赌徒,不是亡命徒,万万不会自掘坟墓,把自己的脖子搁在铡刀下!”
他说罢很久,韩生的视线都没有从他身上移开,面上神色变幻,似乎是在思考着这些话的可信度,好在最终缓和了情绪,“那样最好,老夫相信宋大人是个聪明人,断不会自误。”
“先生说的是。”
宋岱岩眼眸低垂,笑着应了声。
韩生伤势未愈说了这许多话,劳心费神,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老夫也乏了,就不耽误宋大人缉拿人犯了,等你好消息。”
“好。”
宋岱岩又叮嘱了大夫和婢女好生照看他,随后出了客苑,当四下无人后,他那温和含笑的眼缓缓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