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说完,他继续朝北走去。但不久,他又回来了,因为北边的淄水泛滥,无法渡过河去;名叫“曰”的那人得意地对墨子说:“怎么样?我说你不能往北走嘛!遇到麻烦了吧?”墨子微微一笑,说:“淄水泛滥,南北两方的行人全都受阻隔。行人中有皮肤黑的,也有皮肤白的,怎么都过不去呀?”“曰”听后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墨子又说:“假如天帝在东方杀了青龙,在南方杀了赤龙,在西方杀了白龙,再在中央杀了黄龙,岂不是让天下的人都动弹不得了吗?所以,你的谎言是抵挡不过我的道理的,就像拿鸡蛋去碰石头,把普天下的鸡蛋全碰光了,石头还是毁坏不了。”“曰”听了羞傀地走了。”
陈俊燚听宇文途说完这个“以卵击石”的故事,有些心绪难平的说道:
“宇文兄的意思就是,这天下终究是逃不出魔君的魔爪?我们人族任何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的?!”
“唉……”
宇文途叹息一声,望天不语。
“宇文兄……我有些理解你为何犯这路痴的毛病了?”
“哦?你知道……不过我也知道,兄弟,不瞒你说,这就像是那首七绝古诗一般了……正所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只缘你我……乃至于天下众生皆身在‘此山中’啊!”
“宇文兄……我知道天外之魔确实是如此不可思议、不可理喻、不可名状……但兄可曾听闻‘万物一马,天地一指’?”
“‘万物一马,天地一指’?殿下是说《齐物论》?”
“不错,正是《齐物论》!”
宇文途听得陈俊燚提到这《齐物论》,认真回想了一会儿,才又有些沮丧的叹道:
“心如死灰……形如槁木……吾亦丧我也!”
陈俊燚看向了天外,再次试着整理了心中的紊乱心绪,然后接着说道: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人之至理可法于地,故而人尊圣明之主谓人皇!进而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得以成人间正道的秩序与方圆!而天下至理是否亦可以通天之玄妙呢?再进而言之,玄之又玄,众妙之门,那极天至理是否又可达至道以及那……大道呢!?”
“理虽是如此……但如今我人族还有多少时间呢?”
宇文途也不是不清楚人族修道的循规蹈矩之法,但如今人族的这天地之间,其造化之力明显是不如上古仙庭鼎盛之时的,这颓势已经可以很直接的感受到了,于是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