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向着陈俊燚问道!
“还有多少时间?”
陈俊燚也若有所思的囔囔着。
“夫逝者无反期,既朽无生理,远道之士,良所悲矣。”
宇文途对如今这天下间的人族、对其生死存亡关头的悲观情绪,溢在言表!
“我人族如今的处境确实是岌岌可危了!这点确实是我不可否认的!”
陈俊燚也无可奈何的承认道,随即两人又陷入默默沉思之中。
良久之后,陈俊燚只得又再次说道:
“宇文兄,眼下确实没有什么可以一锤定音的匡世良策,但……怎么说呢……恩……治世所贵乎位者三:一曰达道於天下,二曰达惠於民,三曰达德於身。
夫水行莫如用舟,而陆行莫如用车。以舟之可行于水也,而求推之于陆,则没世不行寻常。古今非水陆与?周鲁非舟车与?今蕲行周于鲁,是犹推舟于陆也!劳而无功,身必有殃。彼未知夫无方之传,应物而不穷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