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榜之日,邵沫也不负众望,此等好消息,他要亲口告诉濡花。
随后两家约在了姑苏城内一家有名的酒楼见面,不光是为了庆贺邵沫高中,还是商讨他和濡花成亲的日子。
濡花搀扶着容母下马车,两人进入楼内,由店小二领着前往三楼。
“见过容伯母。”邵沫起身拱手对着容母一礼。
“见过容姨。”灵儿也是乖巧的起身行礼。
容母笑着点头,当视线越过他们两人看向中间坐在那里的人时,神色突变。
“亲家,一路行程劳累,快快坐下歇息。”
见他开口,容母直接冷言道:“濡儿,我们走!”
“娘!”濡花都来不及伸手拉住,容母已经快步离去。
“容伯母!”邵沫疾呼。
“邵伯伯,对不起,濡花失礼了。”她也是匆匆行了礼,便下楼追去。
“爹,我去看看。”
“好,你切不可失了礼数。”
“是。”
容母直接唤车夫放下凳子。
“娘!”濡花拦下。
“这门亲事我不答应!濡儿,跟娘回去!”她眼神冷厉起来。
“娘,您这是怎么了?”她不明白,刚刚干娘还好好地,怎么突然之间就这样了。
“容伯母,可是小生有做错的地方让伯母不适了?小生在此给您赔个不是。”邵沫说完,便对着她深深鞠躬行礼。
容母看向他:“邵沫,我且问你一些事,你定要如实作答。”
“是,小生不敢撒谎。”
“好,你们可是盐水乡人?”
邵沫回:“是。”
“你爹是邵林渊?!”
“伯母怎知家父名讳?”他愣。
听到这,容母脸色已经变得很是难看,她又道:“你娘是张氏?”
“是,伯母,您问这些做什么?可是认识我的父亲母亲?”
“邵沫,你和濡儿的婚事就此作罢吧,明日我便派人将聘礼全部送回,从今往后,你若敢来纠缠濡儿,我定不饶你!”
“伯母,您要退婚?”
“娘,您要退婚?”
两人皆是大吃一惊。
“不必多言,濡儿,上车!”
“娘!”
“现在娘的话都不听了吗?”
“不是,濡儿不敢。”
邵沫思虑了几秒,拱手行礼:“